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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唔你們都好壞壞,帥哥哥催我睡覺,姐姐也催我睡覺。」
紀大神:「子畫快去睡覺吧,下次哥哥帶你去買好吃的。」
子墨聽見後想從顧子畫那搶過手機,畢竟不熟,況且紀言律也忙,怎麼好意思讓他帶子畫出去呢。
誰知子畫的力氣恁大了,動作也快,「嗖」地一聲就回復了他。
墨:「哥哥,拉鉤哦!」
紀言律:「好。」
他跟顧子畫說話時,總帶著平時沒有的溫柔和耐心。
子墨看見顧子畫乖乖地退出房間後,才抓起手機跟顧子硯說了聲「晚安」,離開。
墨:紀師兄,你不用答應子畫的。
紀大神:沒事,小孩子就是應該哄的。
然而紀言律後來被這句話啪啪啪打臉了。:)
第二天,顧母一下樓看見書房裡,顧老爺子正在糾正子墨寫的字。
「嘖嘖嘖,瞧瞧你,才一頭半個月不練習,就全忘光給我啦?」
子墨自知不是字寫的不好,而是最近忙,少回家,爺爺只是隨便拿一件事來說事罷了。
她便訕訕,「比起爺爺您的字,子墨固然不如。」
顧老爺子也不知真心想說教的,便隨手拿了一本《禮記·學記》遞給子墨,「好了,今天晚飯前把這抄完,拿給我檢查檢查。」
子墨心裡哀嘆,哎,這已經是最低的懲罰了。
想當年,年紀小還不懂事,和弟弟打打鬧鬧的,最後總被爺爺罰抄古書,還是磚頭型別的。一坐便一整天,兩人抄完,拎著毛筆字的手連筷子都拿不起。
顧母看顧老爺子回房後才推門走進去。
顧母是聖大的中文學教授,現在上了年紀了,只是有一些講座才回去一趟,平日都在家裡種種花,學茶藝。
「墨墨,週末怎麼不和男朋友出去?」
子墨手一頓,剛收筆的那一捺便歪了。
唉,又得重寫一頁了。
子墨重新拿了一張宣紙,「媽,您說什麼呢?」
「就昨晚送你回來那位啊,都到家門口也不知讓別人進來坐一坐。」
雖然還需分心和顧母對話,但子墨還是沒有停筆,「他只是我一位師兄而已。」
「自古大學需防火防盜防師兄」
顧母還沒說完,子墨就抬頭皺起眉頭,喊了一聲「媽!」。然而並沒有成功打斷顧母的話,繼續往下說,「你看你都讓別人送你回來了,還想否認?」
子墨真不知道顧母從哪學來的「防火防盜防師兄」這種話的,還義正言辭地說紀言律就是她的男朋友。
可問題是,她真的沒有讓紀言律送自己回來啊,她那是被「威脅」著上的車!
她十分無奈,不知如何說服顧母,便放下筆,半撒嬌地把顧母推出書房。
剛提起筆,又想起了那句「防火防盜防師兄」,好不容易用練字平靜的心又聒噪起來。
那本《學記》,子墨趕在午睡前就抄完了,拿起給顧老爺子過目,被說落幾句,勉強過關。
今天起床後就被罰抄書,也沒有時間看手機。為了紀念這個懲罰,子墨特地拍了幅字,穿上朋友圈。
配文:懲罰tat[下面]
等她醒來時,發現一堆評論。
愛吃菠蘿派的少女:不愧是我老婆,大體!識字!
不完結不改名:墨墨,你還收徒弟嗎?那種會畫畫的(☆▽☆)
我是宅的最高階:墨墨,你還還收徒弟嗎?會寫小說的那種(☆▽☆)
何景師兄:你家的懲罰很特別,給個贊!
怪力亂神:原來氣質是這樣練成的,我得去買一套來練一下。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