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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走後,第一次看見爺笑得自然。
“這是你的孩子?”雷凜然抱著久兒,坐到席間。
“我是爹的孩子。”久兒認真答道,臉上全是高興。
因為從昨天開始,他就有爹了,娘說,從此以後君叔叔就是他的義父,但君叔叔不准他叫他義父,只准叫他爹,而且如果有人問起,他是誰的孩子,他就要說,是爹的孩子。
“我怎麼沒接到過君兄有這樣的喜事?”雷凜然的眼睛從未離開久兒,他總覺得他長得很像一個人,特別是他的嘴唇,尤為熟悉。
“不一定什麼事情都要詔告天下吧。”君蒼昊從雷凜然的身手接過久兒。
“幾歲了。”雷凜然笑著問久兒。
“快到五歲了。”久兒認真的回答。
“爺的孩子也快五歲了。”煜祌突然插了句話進來,這話也讓雷凜然的臉,頓時冷淡了下來。
“雷爺孩子滿月的時候,我還送了份禮去的。”君蒼昊把夾起桌子上的雞腿,拿給久兒。
“看來這次君兄納妾的時候,我不準備厚禮,就真的不好了。”
“雷兄說得,我像是在討要厚禮一樣。”君蒼昊細心的為久兒擦拭了一下臉。
雷凜然正準備回答,大廳的樓上卻傳來一陣清脆的女聲。
“久兒……快回來,別打擾大人談事。”
就這麼短短的幾個字,卻讓雷凜然站起了身,眼神驚訝的望著樓上。
為什麼剛才的聲音,會如此的像她,如此的這般熟悉,如此的扯得他心痛。
“哦,娘我上來了。”久兒從京城的身上離開,朝樓上跑去。
“雷兄,你怎麼了?”京城對於雷凜然突然的動作,感到驚訝。
雷凜然蹙眉的轉頭,發現了自己的失態。
“剛才的聲音,像我認識的一位故人。”雷凜然冷淡的開口,眼裡全是寂寞。
京城淡笑的望著他,但覺得他的神色有些奇怪,不像他認識的雷凜然會有的。
夜變得深邃,打更的已經敲響了三次。
但雷凜然和堅持的興致似乎一點也沒減,他們繼續喝著酒,繼續談論著生意上的事情。
但雷凜然的眼神,時不時的望向上面,似乎還在期待著能聽見他想聽見的聲音。
京城已經有些微醉,但還是毫無顧忌的和雷凜然碰杯喝酒。
煜祌站在一旁,看了看外面的天,連忙走到雷凜然的身邊。
“爺。天色已經晚了,明日我們還要早起,就先告辭吧。”
“不如煜祌也一道坐下喝,如果明天走不了,後天走就是了。”君蒼昊站起身,把煜祌也按到椅子上。
雷凜然扯開笑意,只好端著酒水,倒入自己的嘴裡。
煜祌這一坐,不要緊,但君蒼昊如同酒癮發了一樣,瘋狂的要酒喝。
雷凜然的酒量是在君蒼昊之上,但被他這麼一喝,他也有些微醉,頭也有些疼痛。
他轉頭看了看外面的天,覺得今天也該結束了。
“君兄,酒是真的不能再喝,明日我要談一筆生意才能離開,所以還是下次喝吧。”雷凜然拉住君蒼昊正準備倒酒的手,制止住他的動作。
君蒼昊的酒意正濃,他這麼會依雷凜然,他擺了擺手,繼續為雷凜然添上酒水。
雷凜然笑著搖了搖頭,沒想到基業如此雄厚的君蒼昊,在喝酒上面卻像個小孩。
但如果繼續喝下去,他真的有些吃不消了。
他遞了個眼神給煜祌,煜祌也連忙把君蒼昊手上的酒壺收了起來,君蒼昊也不去搶,只是迷糊的趴躺在桌子上。
雷凜然望著君蒼昊,嘆了口氣,雖然這樣酒是可以不用喝了,但人還是走不了,至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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