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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東哥寄東西過來,姐姐也要準備些東西拿到楊家一起寄出去。
東哥真的把姐姐當老婆了,每次都要給姐姐單獨一封信。
沈立秋:「沒看,想想也知道沒什麼內容,最開始的時候會說部隊日子苦,後來說的越來越少,只報個平安。」
東哥在部隊裡成長了,第一封信能看出信紙被淚水打濕,字跡都暈開了,現在的信內容越來越短。
其實也沒幾封信,今天的加起來才四封,單單第三封信,足夠看出他差不多已經習慣在部隊的生活。
薛大麗:「少打聽小楊給你姐姐的信,管好你自己。」
沈立夏轉移視線:「哥,什麼時候才能有姑娘給你寫信啊,別等姐嫁出去了,你還沒討到老婆。」
薛大麗想到大兒子的事也頭疼,讓小兒子閉嘴:「給你嘴貧的,少廢話,吃飯。」
吃完晚飯,沈立秋回房間,鎖門寫回信。
先開啟看竹竿寄給她的信。
的確沒多少內容,只有一頁紙,說他平安,還分享了一段部隊趣聞。
沈立秋腦子一團亂麻,理了理思路,開始寫回信。
回信內容主要講自己高中畢業,要開始找工作了,還有隔壁搬來的發瘋夫妻。
他們家媽媽覺得讀書讀到初中已經夠了,大哥也是讀到初中畢業就進廠幹活。
大哥學習差,加上環境時局不好,只讀完初中。
等到她和竹竿讀初中,竹竿她爸媽讓他繼續念高中,竹竿看著學習好,真實情況學習很一般,只比她好一點。
他念高中,她媽打聽幾句後,深深覺得高中畢業好,決定讓她也讀高中。
讀高中出來做的活輕省,不用像爸爸哥哥一樣在機械廠幹體力活。
於是沈立秋開始了高中混日子生活,他們高中在縣裡就是普普通通的水平,大學沒辦法混了,考不上,她也不愛讀書。
做夢都想一輩子不讀書不幹活,做有錢的懶蟲。
竹竿已經被扔出去遭受毒打,輪到她了。
大概是要到人生下一階段,沈立秋在給竹竿寫的信裡,縮短噓寒問暖篇幅,增加對自己疲累和煩惱的描述。
等寫完,夜已經深了,她把信放好,洗漱睡覺。
寫到煩惱,靈感多起來,不小心寫了兩頁紙。
通知隔壁鄰居搬走的時間正是大家吃晚飯的時間,讓中間人打頭說這個事情,沈家人全家都上。
薛大麗和沈立秋光站在那就一副凶神惡煞不好惹的樣子。
有別的鄰居在吃飯,看他們要趕人走,端著飯碗,或站在樓下空地看熱鬧,或直接端著飯碗上二樓走道看熱鬧。
他們走到門口的時候隔壁還在吵架扔東西。
在中間人不知道該不該這會兒敲門的時候,沈立秋讓大哥把洗衣棒槌給她,她用洗衣棒槌敲門,沒用力敲,怕把門敲壞,已經控制好力度。
洗衣棒槌是她媽讓她哥帶的「武器」,打起來的話,這東西稱手,能回擊,且不至於把人打死坐牢。
她用來敲門是不想手疼。
屋裡的動靜暫時停了,沈立秋把棒槌交還給大哥,示意中間人上前說話。
中間人只好先開口說話,讓裡頭夫妻出來說事。
這對發瘋夫妻出來,知道要被趕走,沒辦法接受才租進來沒幾個月就要搬走的事情,耍賴說要他們走就把房租租錢全退回來。
「在這裡做美夢呢?整天哐啷哐啷響,還把人好好的房子住壞了,小張,進去看看哪些地方壞了,牆皮壞了也讓他們賠,算好多少錢。」沈立秋開口。
中間人小張今年差不多三十歲了,聽到沈立秋這個小胖姑娘喊他小張,居然沒覺得彆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