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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懷裡,低頭吻上那張朝思暮想的嘴。
他的舌頭強悍的撬開她的唇齒,顧煙羞憤的咬他,他吃痛,馬上退出去,一口咬上了她粉嫩的下唇,懲戒的加重力道。顧煙唔一聲呼痛,他立馬放開,趁機從她張開的貝齒間長驅直入,霸道的攪起一連串的火花,逼的她的舌頭和他糾纏。
她漸漸停止掙扎,梁飛凡摟在她腰上的手一用力,提起她後退兩步,將她抵在陽臺的欄杆上,大手上移,在她□的背上游移著,引的她一陣顫抖。
梁飛凡在她嘴裡含糊不清的咒罵,他剛剛到時,一眼看到她躲在柱子後的背影就火了,誰準她露背的!
等到她轉過來,輕移蓮步款款而來,那串珍珠在她炫目雪白的雙峰間光彩流轉,他看的頭皮都發緊,極想掏出槍來對天花板鳴槍示警,都給我閉上眼睛!
他左手扶著她的頭,右手從後面往前,來到她的豐盈處,握住其中一隻,大力的揉捏,隔著薄薄的衣料,他立刻感受到手下的手感不對,食指挑起兩片布料間的鏈子,微一用力,可愛的小珍珠就歡快的四下奔走開來。
顧煙感到胸口處一鬆,大驚失色,猛的推開他,“梁飛凡!”她怒罵,兩隻手環繞著抱住胸口。晚宴才剛開始,衣服就被他扯壞了,待會要怎麼出去?
梁飛凡看她俏臉緋紅,紅腫的唇上亮晶晶的沾著他的口水,捂著的胸口布料綿軟,隱隱約約看得到讓他頭暈的雪白起伏。她整個人就化身成兩個字:誘惑。
梁飛凡拉下她阻擋的雙手,胸口的衣服不負所望的向兩邊拉開,梁飛凡手伸進去,摸到乳貼的邊沿,一邊一個撕了下來。
顧煙阻止不及,眼看他隨手把乳貼粘在身邊的欄杆上,大手握住她的綿軟用力的揉捏起來,她又羞又急,抬腳狠狠的往他腳上踩了上去。
高跟鞋加上她的體重,梁飛凡皮再厚也痛的悶哼,一把抱起她放在欄杆上,顧煙背後一空,往下一看不由得尖叫!這是三樓!摔下去不死也會很傷好不好!
她別無選擇,立刻伸手緊緊抱住了梁飛凡的頭,向他靠去。
梁飛凡的臉正好埋在她的胸口,他發出愉悅的笑聲,隔著衣服含上她豐盈的頂端。
顧煙又怕又羞,上下不得,被他含住的地方擴散出一陣陣酥麻,麻痺著全身的肌肉。他猛獸般扯咬她的柔軟,留下一個個紅色的痕跡,她漸漸受不住,整個人軟下來,趴在他肩頭。
梁飛凡一把抱她下來,大手按住她的翹臀,壓向自己的火熱,顧煙清晰的感受到一根鐵一般堅硬的東西抵著自己。他的嗓音曖昧沙啞:“想我嗎?”
顧煙被他逗弄的分不清東南西北,他在她耳邊吹著熱氣,說“點頭。”
她咬著唇別過臉去,倔強的不肯承認。
梁飛凡大手更為用力,揉著她的臀把她按向自己,簡直要將她揉到身體裡面去,低頭又吻住她,狠狠的在她唇上輾轉吸吮。
“啊呀!”
他們正天雷勾地火,陽臺的門卻忽然被開啟。
梁飛凡連忙把顧煙的頭按在懷裡,微微側過身子,確認她衣衫不整的樣子不被人看見,才轉過去看是誰找死來了。
顧明珠帶著一大幫人站在那裡,掩著嘴吃驚的問:“他們說陽臺門被反鎖了,我還以為誰惡作劇呢!誰知道——恩,小煙,你方便出來嗎?我四處找你,爸爸的老朋友來了,陳康陳伯伯,他堅持要見見你。”
顧煙不出聲,從未像此時一樣希望自己是團空氣,她埋在梁飛凡懷裡,手足無措,出去也不是,不出去也不是,惱怒之下索性張嘴一口咬上樑飛凡的胸口——都是他害的!
梁飛凡倒吸一口涼氣,她小小的牙咬在他身上,微微的刺痛,更多的是強烈的□。當著這麼多人面,他只好裝作恍若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