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頁(第1/2 頁)

&ldo;我靠，下手這麼狠?&rdo;陸清河瘸著一條腿跟在最後，&ldo;那這玩意兒不是搶劫就是仇殺了。&rdo;

&ldo;應該不是搶劫。&rdo;張安否認。

&ldo;根據周邊鄰居第一輪的走訪確認，死者姓周，老伴早逝，兒子媳婦和孫女都在十年前遭遇意外，他老早有些古怪發瘋的跡象，衚衕口周邊的人都不大願意與他來往，案發時間應該是在三天前，因為隔壁家聽見了劇烈鬥毆的動靜和喊叫聲，但是由於太過害怕所以不敢出門來檢視。&rdo;

沈長言問，&ldo;是鄰居家報的警嗎?&rdo;

張安回答，&ldo;因為天氣炎熱會加劇屍身腐爛，所以惡臭的氣味早就擴散開來，不過報警的人不是鄰居，是樓下一家賣豆花兒的商鋪，因為臭味影響到了他們做生意。&rdo;

&ldo;那這鄰居很有問題呀。&rdo;陸清河說，&ldo;就算聽見打鬥聲不敢出門是人之常情，但是第二天第三天聞到奇怪的腐臭味道不可能還無動於衷吧，再說樓底下做生意的人都被臭成這樣，他們住對門的還能忍這麼幾天?&rdo;

張安聽完同意點頭，他說，&ldo;說實話我也覺得那家鄰居有問題，但是根據樓上樓下的反饋，那天夜裡的打鬥聲確實持續了很久，不止他們一家人聽見。&rdo;

沈長言走在最前，下樓的腳步逐漸加快，他贊同陸清河的說法。

&ldo;沒錯，隔壁家就算不是直接兇手，也肯定和兇手碰過面，接觸過。&rdo;

張安一聽，連忙領會到這話裡的意思，他忙問，&ldo;沈隊你的意思是，隔壁家很可能是和兇手碰過面，或者是害怕對方報復所以才不敢報警?&rdo;

沈長言沒接話，不過以他素來做事的風格，不否認就算預設。

三個人排成一個縱隊往樓下走，他們剛到一樓辦事大廳，沈長言就招呼張安說。

&ldo;你先去案發現場。&rdo;

張安愣住，&ldo;沈隊你不去?&rdo;

&ldo;我先把他送去醫院。&rdo; 沈長言回頭看了陸清河一眼，&ldo;完事兒就來。&rdo;

張安這才回過神，他跟著朝陸清河的方向瞧去，這時才記著問，&ldo;不是，你一個傷員不好好待在醫院跑這兒來幹什麼?&rdo;

沒想到話題會突然落在自己身上，即便這質問來的理所當然。

陸清河支吾著回答，&ldo;害，那什麼，我不是也沒出什麼大事兒嗎?這都小傷，再說隊裡事情這麼多我哪能在醫院待的住，就算我這石膏手限制了和大家一起跑現場的實力，但是留在辦公室裡翻翻資料什麼的，我也還成吧。&rdo;

沈長言冷不防接上一句，&ldo;我們隊裡不缺翻資料的。&rdo;

陸清河辯解，&ldo;那貼照片，畫關係圖，理人際脈絡，還有還有，還有那個前期案情進展分析的表格，這些事兒不都得要人來做嗎?&rdo;

事兒確實壓的很多，缺人手也是事實，但即便是這種情況也不至於非得要壓榨一個病號。

沈長言懶得和陸清河辯駁，他是打算把人直接往腳踏車上一綁，然後扔進醫院裡就算完事兒。

可哪知道腦子裡這樣想著，實際三個人連辦事大廳的門都沒來得及走出去，就迎頭撞上了滿頭大汗還氣喘吁吁從醫院徒步跑來的林娟。

&ldo;我去。&rdo;

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陸清河小小的一句髒話正好落進了沈長言的耳內。

這時候才反應過來兩個人昨晚是在一起的，陸清河如果偷偷跑出來沒讓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