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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個事兒，總之你自己心裡有數就行，我也不是說這樣不對，可是上回緝毒隊那邊有個熬夜辦案子的，第二天早上同事來上班，晚了五六個小時才發現人都硬在辦公桌上了。&rdo;

&ldo;不會的，最多三小時，審完劉文述之後，我一定把他帶回宿舍，再綁到床上去休息。&rdo;

陸清河都這樣講了，馬躍也就不再多說什麼，而且沈長言是個什麼脾氣他也並非不知情，要真比起執拗這一點，陸清河這滿身的牛脾氣那都是犟不過這傢伙的。

&ldo;那你陪沈隊再歇歇，我下去開門然後帶人上來，最多15分鐘，15分鐘之後你們去1號審訊室就行。&rdo;

&ldo;嗯。&rdo;

陸清河點頭應聲，等到目送馬躍離開刑偵隊的辦公室之後，他才蹲下身子來，然後再伸手替沈長言抹乾淨密起在對方額頭之上的那一層細密汗珠。

&ldo;難受?&rdo;

&ldo;嗯。&rdo;沈長言輕輕應了一聲。

他躺靠在藤椅裡，雙眼緊緊閉著，像是還在舒緩著身體上的難受。

陸清河拿手探了探他的額頭，&ldo;也沒發燒。&rdo;

沈長言小聲嘟囔，&ldo;沒發燒，就是頭疼、噁心、想吐，像暈車的感覺。&rdo;

&ldo;暈車?&rdo;

&ldo;嗯，你沒暈過車?&rdo;

&ldo;暈什麼車，我連宛城都沒怎麼出去過，大巴車也很少坐，大學都是在本地念的，走過最遠的地方就是外婆家，汽車車程半小時，我也沒那暈車的機會。&rdo;

&ldo;那下次有機會，你跟我去首都轉轉?&rdo;

&ldo;我才不去。&rdo;陸清河拒絕的果斷，&ldo;我也不愛出門，之前賀法醫去省城化驗樣本，要幾個人去抬箱子，我都不樂意跟他們一塊兒。&rdo;

&ldo;你跟我和跟他們自然是不一樣的，而且首都有動物園，我帶你去看大熊貓。&rdo;

陸清河撇了撇嘴，眼珠子又轉了一回，他說，&ldo;如果是看熊貓的話，那我可以考慮一下。&rdo;

&ldo;順便體驗一下暈車。&rdo;

&ldo;暈車有什麼可體驗的?&rdo;

&ldo;頭疼，噁心，想吐，多麼寶貴的經驗和感受。&rdo;

&ldo;我小的時候生病了也會頭疼，後來吃飯吃的不合適，就會犯點噁心，但是像你說的這樣，又要頭疼，又要噁心，我倒確實是沒有體驗過，不過聽你說的這症狀，怎麼跟我們鄰居家的姐姐懷孕之後，那個妊娠反應一模一樣?&rdo;

&ldo;妊娠反應?&rdo;

&ldo;是啊。&rdo;陸清河眨了眨眼睛，他突然湊到沈長言的面前去問，&ldo;你也是頭疼、噁心、想吐，難道你也懷孕了?&rdo;

額汗散了一些去，眩暈的感覺也逐漸平復下來。

剛才胸口悶了一股鬱氣，讓人犯了些噁心想吐的毛病，但是現下靠坐著緩過一陣子，身體狀況也恢復了許多。

原本聽了陸清河的話，沈長言只是起了些玩笑的心思，誰知這時忽然聽見這句，他便將自己那雙眼緩緩睜來。

陸清河的笑意被人壓制眼底。

沈長言盯著這人，他看了許久，目光不躲不閃，飽含真意，直至盯得那陸清河心下彆扭，後背發毛時，這才又慢吞吞的開口說。

&ldo;是啊，懷孕了，你的孩子，要生下來麼?&rdo;

偌大的辦公室內，空空蕩蕩只能容得下他們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