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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門口傳來動靜,候宜春侯府的小廝拿著竹籠闖進來,慕念瑾趕忙把這條蛇扔進籠子裡。
這綠蛇個頭不短,宜春侯府的小廝看到,也不禁寒毛直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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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慕念瑾在廂房裡,江寒恕大步而去,他身量高又走得快,給他引路的小廝到最後跑了起來,才跟上江寒恕的步伐。
宜春侯跟在後面氣喘吁吁,這段時間他和這位軍功赫赫的定北侯打過交道,平日裡的江寒恕遇事不急不躁,沉穩淡定,他從來沒有見過江寒恕今日這般模樣。
「侯爺。」宜春侯叫了一聲,急忙跟上去。
便是強壯的男子見到蛇都會害怕,沒有經驗的人只能等著被蛇咬,慕念瑾是女兒家,還是個病弱的女兒家,江寒恕心頭浮出一抹擔憂,生怕出什麼事情。
可當他大步跨進廂房裡,正好看到慕念瑾捏著綠蛇的頸部把它往籠子裡放。
看到這一幕,江寒恕腳步一頓,這還是他印象中嬌嬌弱弱的慕念瑾嗎?
他擔心慕念瑾擔心得不行,怕她害怕,又怕她受傷,結果慕念瑾輕輕鬆鬆解決了一條長蛇。
慕念瑾妥善地把長蛇放到竹籠裡,抬頭看去,她有些驚訝,「侯爺?」
江寒恕走過來,關切的問道:「怎麼樣,傷到哪裡沒有?」
慕念瑾搖搖頭,「我沒事。」
話雖這樣說,江寒恕還是不放心,他仔細打量著慕念瑾,見她除了臉色有些蒼白,其他地方並未受傷,他才鬆了一口氣。
慕念瑾不解問道:「侯爺怎麼會在宜春侯府?」
江寒恕道:「宜春侯邀我入府商討政事,我聽小廝說你在這裡,便趕來了。」
原來她不是無緣無故遇到江寒恕的,她和江寒恕交情並不算深,沒想到江寒恕會趕過來。
慕念瑾心裡流過一陣暖流,心底的害怕也被沖淡了些。
這時,出去尋找賈芙的賈蓉也回來了,綠蛇在竹籠裡不斷扭曲,眼睛的幽光透過縫隙盯著賈蓉。
唰的一下,賈蓉臉色白了白,「父親,慕姐姐,這是怎麼回事?」
宜春侯怒火中燒,「還不是你姐姐幹的好事!」
宜春侯忙不迭賠罪,「慕小姐,是老夫沒有教導好女兒,老夫一定會好好管教那個孽障。」
若非她自己救了自己,怕是早就被蛇咬了,慕念瑾自是不會大度到不計較這件事,她沒有說什麼,等著宜春侯去調查。
江寒恕一手負後,「賈侯爺,慕小姐本是來貴府教導你們府裡姑娘刺繡,好端端出了這件事,慕小姐差一點就受傷了,本侯等著賈侯爺給一個交代。」
江寒恕都發話了,觀江寒恕和這位慕府大小姐很是熟稔,宜春侯不敢大意。
「侯爺放心。」宜春侯急忙道:「去把那孽障帶來!」
約莫一盞茶的功夫,賈芙被小廝帶著來到了廂房。
見她來了,慕念瑾上下打量著她,看到賈芙的繡鞋時,慕念瑾目光一頓,若有所思。
屋子裡聚滿了人,賈芙不解的道:「父親,您找我什麼事?」
「你還敢問是什麼事!」宜春侯高喝道:「你這個孽障,還不快跪下給慕小姐賠罪。」
孽障?
賈芙身子踉蹌一下,她沒有做過任何不孝的事情,宜春侯是她的親生父親,卻用這兩個字來辱罵她。
「父親,我到底做了什麼事需要去嚮慕小姐賠罪?」
「你還不承認!」宜春侯怒不可遏,「趁著只有慕小姐在屋裡,你捉了一條蛇放進來,這麼膽大妄為的事情你都乾的出來,還有什麼事情你幹不出來?」
賈芙辯解道:「我沒有。」
「從賈蓉院子裡離開後,我就回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