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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磨蹭蹭的幹什麼呢,快起來了!一會聖上震怒,咱們都沒好果子吃。”
我滿心疑惑,想爬起來,渾身傳來支離破碎的痛感,就好像靈魂出竅,鑽入了另一個人的身體,可一瞬間,卻又發現身體十分輕盈,感覺比我之前那教書先生的皮囊好用了些。四下裡尋找聲音的來源,一回頭,身後站著一位道士摸樣打扮的年輕人,看起來不到三十歲,不過鬢髮卻已經花白。白鬢道士側著身子,不停的整理身上的道袍,像是要出席重大場合。
我心想會不會是在拍戲,可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自己明明是從懸崖上摔下來了,怎麼會來這裡拍戲呢?難不成是在夢裡?狠狠的擰了一把胳膊,這一下用力過猛,只覺得疼痛難忍,好懸沒喊出來。看來自己並非做夢,所有的一切,都是真的。我猛然想起剛剛白鬢道士說要去面聖,心裡一沉,如果眼下不是拍戲或者做夢,自己可能已經轉世投胎為人,到了另外一個時代。
一旁的白鬢道士說:“聽說今天聖上要給我們介紹一位道行極深的世外高人,想想就覺得興奮,對於我們來講,也是一種福氣啊!”
我沒有說話,仔細打量著面前說話的白鬢道士,此人方口闊鼻,特別是那眼神,犀利中帶著圓滑,看起來十分面熟,我忽然想起那夜去找歪倒時,門外站著的蒙面老道士,竟有幾分相似。不過從年齡上看並不相符,聲音也不對,白鬢道士的聲音十分尖銳,而蒙面道士的聲音卻很低沉。
白鬢道士接著說道:“我說話您到底有沒有聽到?”
我根本不知道該說什麼,自己什麼身份,一無所知,甚至連自己是不是啞巴都沒法確定,索性閉口不答。
“你又怎麼了?”白鬢道士追問道。
我心裡一顫:這道士為什麼要說‘又’?
白鬢道士見我一直沉默,笑了笑自顧自的說了起來:“跟你說了也是白說,你雖為道家,骨子裡卻有向佛傾向,對長生之術不屑一顧,真不知道你為什麼要當道士,乾脆梯度當和尚算了。”
我忽然覺得自己保持沉默的決定是對的,我需要從對方的口氣裡瞭解自己是個什麼樣的人,搞清楚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不至於遭人懷疑。畢竟,如果這真的是帝王時代,稍有不慎,小命就沒了。
從目前已經掌握的情報來看,自己是個道士無疑,但我這個道士並不喜歡道士的作為,而是更加傾向於佛家的清心寡慾。另外,剛剛白鬢道士說我‘又犯病了’,說明自己患過病,或者一直在犯病。
本想等白鬢道士多說些資訊,可無奈的是,他竟然不說話了。
我心急如焚,清了清嗓子,小聲說道:“要去見什麼人?”
白鬢道士看著我,十分驚訝,“昨天夜裡咱們還在一起討論過這個人,難道這麼快你就不記得了?”
我心一翻個,心說這下算完了,傻子都能看出來我有問題,這次是糊弄不過去了。
剛想辯解,對方忽然又說:“哎,真拿你沒辦法,不知道會不會有那麼一天,你連我這個好兄弟都忘得一乾二淨。”
我仔細咋麼著道士話裡話外的意思,似乎在對方眼裡,我的記性不太好,雖然我將只隔一天的事情忘的一乾二淨,但對方卻完全理解,難道我有嚴重的健忘症不成?
白鬢道士接著說:“要我說你把道號改成‘健忘’算了,這麼差的記憶,今後怎麼生活?”白鬢道士邊搖頭邊嘆道,“之前是十幾天,現在是幾天,你的病情真是越來越嚴重了。”
我心裡樂開了花,好像吃了一顆大大的定心丸,沒想到自己竟然患上了這麼好的一個病。既然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