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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端看這些年郡王只憂心世子的婚事,卻全未想到趙燕和不過比世子小兩歲,也早到了該成親的年紀,便知郡王的心思了。
魏側妃心思百轉,想了又想,暗下決心。兒子將來即使娶不到嫡女,也必要在高門之中擇妻,日後的路方才更好走些。周家那姑娘,休想糾纏她的兒子!
☆、44 假和尚另有乾坤
當日黃昏,周鎮撫從宮裡出來,溜溜達達進了凌波樓。
凌波樓是京裡近些年有名的花樓,二十幾年中出了七八位花魁,如今的清倌人胭脂姑娘,年方十六,便已名噪京城。
本來姐兒們在二八年紀就該被梳攏了,偏胭脂姑娘容色清豔,年紀愈長,反而愈是那股冷勁兒勾人心魄。因此老鴇奇貨可居,嚷嚷著這梳攏的人由胭脂姑娘自己挑。如此一來,反而愈發引得那些公子哥兒們一擲千金地來捧場。
周鎮撫雖不是凌波樓的常客,但這些花樓的大茶壺們對京中勳貴官宦自然都有一本帳記在心裡的,見周鎮撫打門前過,腳下雖往前走著,眼睛卻往凌波樓門裡瞟,立刻便琢磨出了他的心思,笑容滿面迎上去:“周公子長久不來了,今兒怎麼過而不入呢?秀姐兒若知道,可不得傷心死了。”
秀姐兒花名秀雲,周鎮撫若來個五次,總有兩三次點這秀雲的牌子,算是老相好了。大茶壺端出秀雲的名字,他也就跟著轉了個嚮往凌波樓裡走,嘴上不鹹不淡道:“秀姐兒這會怕早有客了吧?”
大茶壺一臉諂笑:“哎喲,您這可就冤枉秀姐兒了。她哪回不是盼到您實在不來的時候才上牌子呢?這會兒,正眼巴巴盼著您呢。”
周鎮撫似笑非笑地走了幾步,似乎無意地問:“胭脂姑娘今兒可見人?”
大茶壺笑容一僵,小心地道:“今兒午後,恆山伯世子遞了帖子來見胭脂姑娘……這折騰了半日,胭脂姑娘已歇下了。”
周鎮撫把嘴一撇,倒也沒再說什麼,直接進了秀姐兒的房。兩人喝過一壺酒,周鎮撫便起身將燭火吹滅,在秀姐兒手裡塞了一錠銀子,自後窗翻了出去。秀姐兒在暗影裡嘆了口氣,輕手輕腳將門閂好,脫了衣裳先將床上被子翻亂,然後鑽進去睡了。
凌波樓后街上住的多是些漿洗的、淘賣胭脂水粉的、賣小吃的,皆是為這前面的一條花街服務。周鎮撫徑直翻牆進了一家,屋裡還亮著燈。他大咧咧推門進去,趙燕恆正坐在那裡,獨自對著燈花打棋譜。聽到腳步聲頭也不抬:“又從秀姐兒處來?”
“你鼻子當真好使。”周鎮撫提起自己衣襟嗅了嗅,“也沒多大脂粉味兒呀,便有也該被酒味兒蓋過去了。”
趙燕恆一笑:“你若吃上十幾年的藥,自然也分辨得出來。”
“叫我來做什麼?”周鎮撫大馬金刀往他對面一坐,“聽說鄭琨今兒下午包了胭脂姑娘?可是有什麼信兒?”
“鄭琨請了西北平邊將軍的長子喝酒,說是答謝他救妹之恩。”
周鎮撫笑了起來:“原來是因著今日大明寺的事兒。你二弟早將人送進獄裡去了,嘖嘖,你可知道,今兒被劫持的人是誰?又是那位周姑娘。這丫頭莫非命裡帶劫不成?”
趙燕恆倒皺了皺眉:“大明寺素來穩妥,怎會突然有盜匪劫人?且鄭琨說是答謝張少將軍救妹之恩?我怎麼聽說,今日被劫持的並無鄭家姑娘?”
周鎮撫倒怔了一下:“你如何知道?今日之事,若非良臣將人送進了獄中吩咐細細審問,我都不知呢。”
“今日我二妹也在大明寺,她是識得幾位姑娘的。”
周鎮撫撓撓頭:“或許鄭琨只是隨口一說而已。聽說鄭家與張家有聯姻之意,鄭琨或者只是想拉攏一下張少將軍而已。”
趙燕恆微微搖頭:“大明寺突然有盜匪出現……你還是將那二人細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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