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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每回上了奇幻不測的招式。
就這樣,袁吉恩驚心了,衰吉恩不敵了,十幾招一過,他是退的多,進的少,他是躲的多、攻的少,大有搖搖欲墜之勢!
好事者之中竟有這麼好之人,只見有一越了出來,只聽有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你請退下,讓我來試試這位不講理的年輕人。”
“好。”
袁吉恩喘著氣退了下來,有人替他出頭,他又何樂而不為呢?
“年輕人,碰掉了人家的東西,在光天化日之下,在眾日睽睽之中,說好了要賠人家的,怎麼一下子就變卦撤賴?”
好事者質問起來了,果真是冠冕堂皇,果真是理正辭嚴,準怪他心中不平而好事了。
這個好事者乃是一個五十來歲的壯年人,也就是在貨運碼頭冷言冷語諷譏另一個欲下河打撈酒罈的壯漢的那一個人。
“是麼?”金耿煌吶吶地說:“真是這麼一回事麼?”
好事者洪聲說:“怎麼不是?人家都聽見你說要賠給人家的。”他轉向圍觀熱鬧的人群繼續說:“你們可曾聽見?”
“有!”
“聽見了。”
“我也聽見他這麼說的。”
金耿煌不由氣餒了、情急了,他果然是經驗不足,他果然是理虧於人,但是,這乃人家蓄意的圖謀,任你能說善道、任你老於世故,換誰也決難脫出這個縝密的圈套。
他急中生智的說:“一個酒罈,怎能裝得下一千兩這許多的黃金?”
好事者冷冷地說:“你怎知道裝不下?”
金耿煌怔住了,他家是經營錢莊的,什麼容器都曾試過,一個酒罈最多能裝五百兩銀子,黃金的體質較重,可裝七百,但那也只有他們白己,他們同行,他們同業,一般人怎能知道?沒有證明,說出去又有誰會信?
“那裡面裝的真是黃金?”
好事者蹇然地笑了起來,他說:“哦!只許你家有錢,別人就不能家有黃金?酒罈中裝的究竟是什麼?誰都沒有見過,誰也不敢論定,它或只是石塊,但它也可能乃是珍珠!”
好充足的理由,好犀利的詞鋒。
“你可知道那個人是哪一路之人?他自稱‘堂主’。”
“不管是哪一路主人都一樣,不管是哪一莊的堂主也沒什麼不可以。”
“這……”
“這怎麼樣?一句活,賠給人家!”
“那我找人把灑壇給撈上來,原物奉還總可以吧!”
“可以,但是你已經嘗試過了,碼頭上無人有空,並且也不敢罔顧性命.幫你向怒濤洶湧的運河下去打撈呢?”
“我回杭州……”
好事者立即接著說:“這要等到什麼時候呀!你有你的事要辦,人家也有人家的事要辦,再說,萬一你只是找藉口,乘隙溜了腿,這也不是不可能發生的事呀!”
“照你們的意思又該怎麼辦呢?總得留一條路讓人走呀!”金耿煌早就懷疑對方是一夥之人了,是以他明確的說出了“你們”兩個字來。
好事者聽了果然並不加以辯駁,他依舊順著話意說了下去,他說:“有。這個人剛才不是已經表明了?你只要將包袱給他,從此二散,各走各路,不是麼?”
“這……”
有道是“一拳難敵四手。”殊不知單戶也擋不了雙嘴!
“你不肯是下是?事情明顯得很,理屈的一方卻是你呢!”好事者說得振振有詞,頭頭是道。
金耿煌已經是水盡山窮、欲說無語,他玉臉不由漲得通紅,氣急地說:“你這是強詞奪理,蓄意挑釁!”
“你既然這麼不識好夕,那就要看看究競是誰強了,出手吧!我們也來較量、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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