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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切身利益受到侵犯的時候也會怒不可遏,鐵匠鋪是哈馬爾的安身立命,絕對不容許任何人染指。
男人滿臉都是笑意:“你不服從商會的命令嗎?”
哈馬爾抓起一把鐵錘色厲內荏地說:“你、你們‘藍色火焰’鐵匠鋪何時又代表商會了?我看你們一定是出錢賣通商會會長才簽下的命令,根本就沒有法律效力。快點離開,我要關門了。”
沈之默腦筋一轉,立即明白這是哈馬爾的競爭對手惡意打擊。利用種種手段壓迫、欺凌同行業者直至對方破產倒閉或退出該行業、區域,原是商業上的拿手好戲,自無可厚非,不過欺到沈之默頭上,可不是他想要的結果。
那“藍色火焰”鐵匠鋪的安東尼不耐煩起來,吩咐獸人:“把他扔到外面去,庫澤斯卡爾港所有生意人都必須接受商會的管轄,不然我會申報港口管理委員會直接剝奪你的居民權。明白嗎,再不服從你連住在這兒的資格都沒有。”
哈馬爾氣得鬍子直翹,緊緊攥著鐵錘不說話。
安東尼走到屋子中間,踢翻火爐,灰燼漫騰,擱在上面的兩條花邊鰈飛了起來,衝沈之默說:“蠢物,快滾吧,庫澤斯卡爾港可不適合外鄉人呆。”
哈馬爾大怒,鐵錘朝他直砸下去,只是腳步虛浮,準頭奇差,離安東尼尚有兩三米距離,眼看掄不到他身上。
獸人是個擔當保鏢打手的貨色,沒等哈馬爾站穩,便從腰後抽出銘刻有“藍色火焰”字樣的黑鐵砍刀摟頭摟臉砍將過去。
哈馬爾雖然常年打鐵練就一身好力氣,但限於自身原因,哪裡能是獸人的對手?鐵錘、砍刀相交,“當”的一聲,擦出連串火星,鐵錘遠遠飛開,砍刀已斬入肩膀骨頭當中。哈馬爾嘶聲慘叫,鮮血噴灑一片,腥氣立即瀰漫開來,到處都是觸目驚心的豔紅色。
安東尼拍拍手說:“這下可好了,他試圖行兇殺人,我們正當防衛,管理委員會一定會這麼認為的。喂,再補他一刀,看著真不順眼。連這個黑頭髮的外鄉人也收拾掉吧。”
哈馬爾又驚又怒,眼看還帶著血的鋒利刃口迎面而來,不禁閉上眼睛等死。
“等等。”沈之默說。剛才相距較遠,沒能及時阻止獸人,心中深深自責,慢慢站起身,右手抓起拱嘴鋼鉗。
安東尼斜了他一眼:“傳聞說連雪夜酒館那幾個賭鬼都不敢惹你這個外鄉人,我們正想領教領教,不過傳聞往往沒有依據。迪夫,給他點顏色看看。”
獸人一腳蹬倒老鐵匠,砍刀向沈之默劈了過去,速度飛快,力量沉重,空氣中蕩起刺鼻的血腥味。看樣子這一刀要在砍在身上,能把人當場分成兩半。
同樣的對敵場面,沈之默身處血雨腥風的江湖,沒經歷過一千次,至少也有八百次,這綠面板的獸人就和練開碑手、鐵布衫的渾漢差不多,除了力氣大點,要招式沒招式,要內力沒內力,要後著沒後著,基本是等著捱揍然後倒地挺屍的龍套。
沈之默心中已下殺機,鋼鉗迎向獸人平平伸出,“嚓”的一下,正好把砍刀鉗得穩穩當當,鉗尖緊緊扣住刀身的槽口,時間方位拿捏極準,倒像是獸人自動把刀送上去讓他鉗住似的。別人見似是巧合,卻不知他這招峨嵋絕學“穿花手”,日復一日,練了多少寒暑,便是漫天飛舞的蚊蠅,也能一撈手臂隨便拍下三五十隻。
獸人怒吼一聲,用力回奪。沈之默猝不及防,猛覺巨力湧到,鋼鉗抓握不牢,險些脫手飛開,這才想起自己一身精純內力早已十去八九,不由暗暗叫苦。
安東尼十分詫異,按說獸人這一劈之力不是普通人能抗拒得了的,通常情況下刀過人分,簡直不用想像,只管考慮後事。眼前卻讓那外鄉人看似輕而易舉地用一把小鋼鉗擋住,難怪有人說他是南部叢林沼澤來的野蠻人,須知野蠻人也是以兇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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