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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領薪水不作為的人,哼,要是明天早上沒看到錢,他就等著被撤。憑我的能量,在內務部多少還能說得上話。”
從巷口到家裡,沿街的路燈都已損壞,半透明的玻璃碎片和燈油撒了一地,這裡不是重點區域,為了成本上的考慮,所以不裝魔法晶核照明燈。
家裡烏沉沉的,燈沒點亮,遠處街角一隻野狗在狂吠。
弗納爾心思一動,踏著玻璃碎片推開大門,居然沒鎖,女傭也沒像往常一樣出來迎接,淺淺的月光,屋前草坪腳印凌亂,血腥味濃重,隱隱覺得不妙,忙高聲叫喚妻子的名字:“艾琳,你在哪裡?家裡出了什麼事?”
走進屋子,用火晶石點亮蠟燭,只見寬敞的前廳滿地狼藉,桌子沙發、儲物櫃、水果籃子、玻璃器皿都被打成粉碎,油畫成了破布條,雪白的牆壁刮出一道道深痕,沒一處完整的地方,連心愛的魚缸也不能倖免,漂亮的彩紋熱帶魚被踏成肉醬,家裡那條可愛的白毛寵物狗開膛破肚。內臟散得到處都是,血淋淋地場面十分嚇人。妻子和兩名女傭抱成一團縮在牆角里瑟瑟發抖,兒子讀的是聖光宗教寄宿學校,沒有回來。
弗納爾還在盤算著春水街合法收入的火熱情懷被當頭淋了一盆冰水,透心窩地寒。他連忙快步上前攙起妻子,焦急地問:“艾琳,親愛的,發生了什麼事?”
他妻子約莫三十多歲,面板保養得還不錯。只是嚇得夠嗆,臉色蒼白駭人,見了弗納爾,稍一定神,卻是猛然挺起腰桿,兜頭兜臉就是一記巴掌掄將過去,狂罵道:“弗納爾你這個敗類飯桶!平時吹噓自己有多能幹,竟被人欺負到家裡來了!他們剛走,你還快派人去追?老孃嫁給你十幾年沒吃過香的喝過辣的。反而窩囊得抬不起頭,給我說清楚,你到底在外面惹上什麼仇人了?”罵得不夠解氣,索性抬起穿著厚板高跟鞋的腳猛踢幾下。
原來這是個如假包換的河東母獅。
弗納爾在外頭威風耍得十足,回到家裡卻是最怕老婆,生生捱了幾下,大氣不敢多喘,捂著臉賠笑道:“親愛的,您別生氣,能不能先把事情說清楚?我確實什麼都不知道啊。”
艾琳用力揪起他地耳朵吼道:“飯桶!誰知道你惹上什麼人。剛才我在家裡好好的,突然就有人砸門,不等傭人去開,他們就衝了進來,見東西就砸,見人就打。最要緊的是,他們殘忍地殺害了我的心肝小白,這叫我怎麼活啊!這日子我過不下去了,我要回我媽媽家!”
弗納爾呲牙裂嘴:“等等,艾琳,你記住他們的相貌了嗎?我會馬上通知憲兵把他們全都抓起來,還有,我所管轄城區的那個新治安官,他聽話得很,等下我叫他派一隊人馬過來搜尋。抓到那些人就全部打死為你出氣。”
艾琳又扇了弗納爾幾巴掌。嚎啕大哭:“他們都蒙上面罩我怎麼看得清楚?嫁了個這麼沒用的丈夫,天啊,讓我死了算了。”
弗納爾不敢生妻子的氣,對那夥莫名其妙的歹徒十分憤恨,低聲求饒,再說上幾句好話,忙叫住馬車伕吩咐道:“馬上去報告憲兵,順便找個人去找荊棘鳥城區地治安官撒加,讓他馬上帶人趕來!我要殺了那些該死的混蛋!”
憲兵來到以後。見弗納爾不是高官貴族也不是大財主,他妻子的脾氣又嚇人。只敷衍似的做個了個紀錄,檢查被損壞的東西便走了。而撒加一直沒來,他在妻子面子誇下海口,面子過不去,內心的怒焰早翻騰而起,暗自決定明天一早就去治安所整死撒加。
第二天,沈之默隨手丟掉織蘿緹琳為他親手烤制的麵包,心道:“難道這個世界沒有大米嗎?我現在看到麥子就想吐。”登上馬車,左顧右盼,意氣風發,又想:“春水街從現在開始姓沈了。”
馬車是管家哈馬爾提議購買的,撒加先生好歹已經是帝國響噹噹的治安官了,沒有私人馬車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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