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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能好多少。
但蘇婉現在顧不上那麼多,原身的母親都說了,才出嫁一個月不多,所以夫家人對她的瞭解十分有限,也就是說在那裡她過得相對安全些,至少不用擔心一個不小心就被人當妖怪附體對待。
蘇婉是精心表現了一番,甚至把情緒的轉變都拿捏的無懈可擊,才點的這個頭,所以中年女子只是愣了一下,也沒想多,臉上就露出了驚喜的表情,似是沒想到她女兒這麼好說話,立刻收了眼淚,語氣十分動情:“孃的婉婉,終於懂事了……”
被女子摟在懷裡心肝肉兒的揉搓,蘇婉愣了一下,不知怎的有些羨慕原身了。閉眼之前,她還在自己新置辦的別墅中,躺在花大價錢從國外空運過來的奢華大床舒服的捨不得睜眼,一覺醒來身下就變成了老古董的木床,墊了被子躺著還是硌得慌。
這一切來得莫名其妙,蘇婉都還來不及好好梳理,就被一個清脆的聲音打斷了:“姑娘,天兒大亮了,要起嗎?”
剛到一個陌生的環境,蘇婉萬不敢隨意,於是只淡淡的嗯了一聲,厚厚的門簾子被掀開,透過紗帳蘇婉看到一個著綠裙的小姑娘,嫩綠鮮妍的樣子,身上穿著的像是襦裙,但因為戰國之後,幾乎漢族人民都愛穿襦裙,無法從衣著上來分析她現在所處的朝代。
蘇婉沉默的在小丫鬟的伺候下穿衣洗漱,小丫鬟年紀雖小,動作卻很麻利,把蘇婉引到梳妝桌前準備給她打扮:“姑娘今兒想梳什麼頭?”
“平常就好。”
小丫鬟略一思索,手上便利落的握著蘇婉的頭髮左擰右轉的,很快一個髮髻便成型,蘇婉挑了枝做工精巧的金釵子,小丫鬟給她簪在髮髻上,銅鏡里人影稀疏,蘇婉還是一眨不眨的看著,心底微訝,這具身體莫不是已嫁人,不然挽什麼發?
殊不知也有人在打量她。小丫鬟不太沉得住氣,頻頻看了蘇婉好幾眼,終是問:“姑娘今兒不舒服還是?”
蘇婉心裡一凜,知道她的表現讓人起疑了,卻還是不動聲色的點頭:“是有些頭暈。”
“許是昨夜沒睡好,姑娘畢竟快一個月沒回來了,待會兒我稟了太太,讓請個大夫給姑娘看看。”
“這倒不用。”蘇婉笑了笑,似一時興起般的問,“你如何看出我身體不適?”
“姑娘今兒有些反常。”
“是嗎,那你說說我平時是怎麼樣?”
小丫鬟卻受驚嚇的低下了頭:“小綠不敢。”
蘇婉自認為語氣並不嚴厲,小丫鬟此番表現,想來原主在她心裡積威已久,她眼神眯了眯,語氣也帶上了幾分命令和不耐:“是我叫你說,你便說了,我還能吃了你不成?”
“小綠不是這個意思。”小丫鬟的臉色白了一分,囁嚅著道,“姑娘性格一向大氣直爽……”
大氣直爽?恐怕是刁難任性吧!蘇婉已經從她的表情中看出了答案,心道扮刁婦倒也不難,她剛出道時接的第二部戲,演的就是一個驕縱任性、被寵得無法無天的刁蠻公主,因為人設與她的性格太不符,為了演好這個角色,她那時費了不少心,不說現在還得心應手,但也不至於措手不及。
只是可惜了原主,如花一般的年紀,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原主又還在不在?雖然原主脾氣性格驕縱些,可若不是家中嬌寵,又如何能養出這樣一身脾氣?在這一點上,蘇婉是羨慕原主的。不過這點子羨慕很快就變成了無奈,她這個原主,可不僅僅是驕縱這麼簡單啊,甚至用極品來形容一點也不為過,倒讓她頂著各種白眼收拾爛攤子。
成功的勸說了女兒,中年女子,也就是這具身體的母親蘇太太——原主跟蘇婉同名同姓,也不知是不是巧合,倒是比蘇婉整整年輕了一倍,年芳十七,所以蘇太太也才比蘇婉大不了幾歲,看著蘇太太充滿母性的眼神,蘇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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