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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結果就算沒有我,新田太太一個人也能全部理完呢。&rdo;她笑著說, &ldo;不過很久沒看到新田太太了,真是很開心。&rdo;她鞠了個躬,說了句&ldo;那麼,再見了&rdo;便回去了,但我知道,她應該沒機會再見到老婦人了。

店裡只剩下我跟老婦人。

&ldo;看來忙得夠嗆呢。&rdo;

&ldo;是啊。&rdo;老婦人神清氣爽地對我說, &ldo;託您的福,讓我重溫往昔的忙碌生活。不過,年紀大了還真辛苦呢,畢竟老了……&rdo;她說著便揉起了腰。

&ldo;是吧?&rdo;我對她的話並沒有實質上的認識,只是迎合而已。我接著便開口說出自己的疑問&ldo;到底是為什麼呢?到底是為了什麼要我招攬客人來這裡呢?&rdo;

&ldo;也沒什麼大事。&rdo;老婦人用毛巾擦乾淨鏡前的臺子慢慢地坐到了沙發上, &ldo;那麼你猜猜看?&rdo;

&ldo;猜?&rdo;

&ldo;猜猜看我為什麼要請你去招攬客人的原因?&rdo;

&ldo;我怎麼知道。&rdo;我立刻聳聳肩, &ldo;不過,硬要說的大概是這樣吧?&rdo;

&ldo;怎樣?&rdo;

&ldo;想在死之前重溫以往的忙碌體驗,是這樣嗎?&rdo;我從事人類調查工作也有頗長的歲月了,某種程度上能猜測到人類在這種情況下會做的事,而事實上,採取類似行動的事例數量多得驚人的。

但是,老婦人聽了我的回答卻露出了開心的笑容,&ldo;切。&rdo;她發出前天那個孩子那樣的童音。 &ldo;錯了。想不到你也沒什麼了不起嘛。&rdo;

&ldo;讓您失望了,真不好意思。&rdo;

之後我們又像昨晚,也就是說,我們又像頭晚那樣度過。

我用收錄機播放cd。老婦人在沙發上閉目養神,而我則只顧站在一旁欣賞音樂。可能因為今天的工作量比平日要大,老婦人很快就打起鼾來。雖然並不是很吵,但我還是把老婦人抱到了床上。一瞬間,我有了―種以為這是我們兩個常年養成的生活習慣―樣的感覺。床上沉睡著的老婦人臉上洋溢著滿足,如同多年前見過的暴風雪後的壯麗雪景那般安詳、美好。我回到1樓,繼續聽cd直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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