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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的。而要等過了二十五歲得遇貴人,才能化解了這道業孽。&rdo;
鄭氏聽著紀安說他榮華富貴無憂,心中一喜,又一聽命格硬心中一咯噔,再聽要過二十五歲再娶,十分的不高興,心道:這是個什麼和尚,要安兒那麼遲娶親,她的孫子要到什麼時候才有啊。
不過,轉念一想,若是再等上十年,她家侄女也才花期之年,那這是不是天定給他們的姻緣?於是,鄭氏復又高興了起來,對著紀安說道:&ldo;那高僧靈不靈啊,若是可以,為娘想親自去看看。&rdo;
紀安肯定的點頭說道:&ldo;這位高人是個世外高人,十分的精於天文地理,算卦看相,若不是他和老定國公有有些交情,就連我師兄也是請不到的。且他最是喜歡遊歷四方,濟世救民,十年才回一趟京城的法華寺。我上次也是憑著師兄的面子,僥倖得見了這位高僧的。&rdo;
聽紀安說的這麼的神奇,鄭氏心中也信了大半,她也是時常燒香拜佛之人,對著京城寺廟高僧知名的還是很熟悉的。經過紀安這麼一描述,直接代入了她知道的一位高僧,對著紀安說道:&ldo;聽安兒的話,這位高僧應該就是無相大師了。也是你的福分,能得無相大師的指點。你姨母一直想給二皇子殿下求一道無相大師的平安符,也都沒找著他人。看來,我兒確實得晚些成親才是。&rdo;
瞧著鄭氏信了,紀安舒了一口氣,那位無相大師確實是和他師兄崔玄很有些交情。傳聞他師兄那心學能問世,少不得和無相大師多次的論理,而他師兄不宜早婚的名聲也是從無相大師那兒傳出來的。
當然,這也是紀安這段時間陡然關心起他師兄的終身大事查到了隱私。現在被逼急了,乾脆借鑑一下他師兄藉口,胡扯起來。反正無相大師十年八年的也不回來一趟,他就是打著大師的幌子被拆穿也是很久以後的事情了。而且,也沒人會無聊的去拉著他和無相大師對質的。
本來,紀安想一勞永逸,直接說自己克妻無子,省的以後的麻煩。但一想,他要真這樣說了鄭氏怕是第一個就得去找解除了法子,最後不是人仰馬翻,就是馬翻人仰。
現在能拖一年是一年,他二十五歲的時候早就外放為官了,紀老太太怕是也不得在了。以後,他就讓他師兄直接放他在外做官。到時是,天高皇帝遠,誰還能管他成不成親,等到了三十幾歲,他再過繼一個孩子好好養著,老了也能有後輩環繞左右了。
鄭氏歇了給紀安做媒的心思,紀安想起了剛剛見了紀晨的模樣,對著鄭氏說道:&ldo;太太,兒子剛剛瞧見了二弟面色不好,不知是否發生了什麼事情?&rdo;
鄭氏嘆了一口氣,對著紀晨她一直都是複雜的,恨不不起來,又不能去愛,只能無視這個人。不然,天天想著白氏,再看原本屬於自己兒子的一切給了紀晨佔去,鄭氏覺得她得活活慪死。
聽著紀安問起紀晨的事情,鄭氏想著紀安也不是外人,多知道一些,以後也能做到心中有數。於是,開口道:&ldo;當年沒送你去宮裡也是對的,哎,不然,你看好好的孩子就有了那樣的癖好。雖然說紀晨沒從我肚子裡過,可他也在我身邊養了這麼多年。他的人品性子我還算了解,好好的一個男子卻有了龍陽之好。像咱們這樣的人,身邊養個小廝,也算是風雅之事。只要以後娶妻生子,旁人談起來也不過道一句,年少風流罷了。&rdo;
紀安聽著鄭氏的話心驚膽戰,他可是個同啊,聽著鄭氏這話,紀晨也是了?他沉默著聽著,想知道更多紀晨的事情,也想透過她們對紀晨的事情,分析一下,以後他若是暴露的結果會是如何。
鄭氏以為紀安是吃驚了,對著紀安繼續說道:&ldo;可偏偏他和二皇子殿下有了手尾。那是什麼樣的人,紀晨怎麼就拎不清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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