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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揉著胸下,那一塊被小軍凌空一拳打的生疼,現下都青紫了。
見老六疾風撲火的出了樓梯口,老五上去一把拽住了老六,老五說,你他媽的給老子靈清一點行嗎?內疚啥啊!我靠,換誰誰他媽的能嚥下這口氣呢?
老六說,撒手!你他媽的撒手。老六揮胳臂一甩,力量使得大了,好懸沒把老五摔趴下。
老五這下也急了,說,你媽的跟哥也動手了是嗎?老六說,我沒有,你知道。
老五說,我知道你媽比,你他媽的在衝動試試,老子不跟你翻臉我他媽是你草的!小弟也說,六哥,你一個去能有啥用?七哥吉人天象,保管沒事。
其實,小弟心裡更擔心,小弟是經過先前那陣勢的,話雖那麼說,自已也不能相信自已啊!
這下氣氛有點僵,那個多話的說,大家都不用吵了。四哥、七哥這不都回來了麼?
眾人順著指向望過去,一行人從兩排禿樹間攙扶著走來。正是小福建和七郎。
七郎還好出人預料的沒啥大傷,小福建傷了脖喉。外表雖沒什麼,卻是吃了暗虧。
要說傷的重的還是吊眼皮幾個,個個見血。吊眼皮這下滿臉都貼著一塊塊的紗布,鼻樑骨也塌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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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從背後殺過來了
心情鬆懈的老大他們於暮色漸臨的黃昏回到了校園。
整個校園從表面上看不出任何的變化,還是那個年代的寧靜,也還是那個年代的燈光,從一排排歲月風沙的建築物內透出,迷濛而遙遠。
冬天就是這樣的,樹木蕭殺,空氣硬朗,泥土堅實。
黃昏轉瞬即逝……
這種即逝正如此時三個人的心情一樣,一下子變得很壞。
當老大他們看見大門口無數制服男生滿臉蕭殺蜂湧而出時,有些事情就開始註定了。
比如說流血,比如說身不由已。
在這個校園中,很多時候老大可以說都擁有絕對的權威,無論是在一班還是在其他班級,都無可厚非。
無可厚非的老大在震驚中有了一絲憤怒,當這絲憤怒最終在兄弟的流血面前,一點點演化成暴戾,衝動開始左右理智。
失去了理智的老大在知道了這一整天發生的事後,斷然令下,殺。給我滅了白旋風。
這一聲令下的實質意義完全變味了,如果說老大已經失去了理智,那麼從這條指令看,至少老大有一點還是清醒的,一切都是針對白旋風,而不是整個正街。
無疑從這一點看,事態至少還在一個可控範圍。
老大不知道,就在他們開始嘯聚街頭的時候,一群穿制服的學生正從容的魚貫過長街,對面紅牡丹舞廳的旋轉五彩燈光映得街道一遍斑駁迷離。
如果你仔細看會發覺這些學生的不同來,之所以能感覺出他們的不同,是因為他們身上都帶有一種很特別的肅殺,你完全看不到一絲半點的忿怒。
他們的從容正如他們現在手裡拎著的汽水瓶一樣,暖色調的玻璃瓶裡灌注著一腔冰冷。
很厚的一陣風捲起了地面的落葉和紙屑,在街道上打著旋,路人迷了眼。
一個找不到舞伴的長髮青年,沒趣的目光離開了人頭攢動的舞池,背轉身面臨窗外的大街。長髮青年掏出煙,一根火柴的光亮裡,年青人的瞳孔突然急劇的收縮,無數只在空中掛著風聲的汽水瓶呼嘯著在光影裡越來越大,最後和視窗的玻璃相見。哪些放射型的裂紋在來不及驚詫的表情裡綻放,然後耳際裡飛翔的玻璃爆裂汽水瓶的豁然炸開聲取代了音樂。
這個夜晚,長髮青年成為了眾多受害者中的一員。許多年後,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