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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漸變弱,瀕死的天鵝的掙扎越來越無力,終於倒在客廳棗紅色的地毯上了。陸承偉喊了一聲好,正要拍巴掌,只見顧雙鳳就地一滾,赤條條的顧雙鳳和裹在身上的白床單完全分離了。顧雙鳳又把床單當成一塊白紗,裸著身子跳起80年代初風靡歐美的勁舞。陸承偉看得熱血沸騰。最後,顧雙鳳把雪白的床單在陸承偉面前開啟了。一片楓葉狀的鮮紅,清晰地呈現在陸承偉面前。陸承偉像中了什麼法術一樣,看著那片處女血印成的楓葉,呆住了。白床單抖動著,慢慢包裹在陸承偉的頭上。
陸承偉感動得不能自已,衝動地把顧雙鳳抱在懷裡,愛惜地親吻起來。他把床單鋪在地毯上,捧著顧雙鳳放了上去……一切語言,都不足以表達此時陸承偉對顧雙鳳那種感激、愛憐、痛惜、愧疚、自責揉雜一起的複雜心情。他這次不再以一個佔有者、一個勝利者的身份,而是以一個愛的使者的身份,再一次進入了顧雙鳳這座楚楚動人的城市。兩個人的感覺完全變了,只感到一種純而又純的歡愉。兩人飽享了登峰造極的風光後,顧雙鳳流著眼淚動情地說:“我知道什麼是性高潮了,你把我變成一個真正的女人了,謝謝你,這真是無與倫比的幸福……”
一個月後,陸承偉在西直門建了一個臨時的家。因為顧雙鳳的獨一無二,在以後的六年裡,陸承偉飽嘗了家庭生活的全部滋味。直到顧雙鳳偷偷懷了孩子,直到著名主持人喬妮出現在陸承偉的視野裡,這個臨時的家一直充滿著溫馨和恬美。
時隔多年,陸承偉也不能否認,那幾年他過的才叫正常的生活。是的,不管顧雙鳳做了什麼,都不該引誘她做這種事情。
齊懷仲在樓下喚他吃點東西,陸承偉手捧像框,慢慢下了樓。他看看充滿生機和活力的顧雙鳳,看看死氣沉沉躺在茶几上的支票,痛苦地說:“老齊,馬克思在《資本論》裡說,有多少利潤資本家可以冒殺頭的危險去攫取這些剩餘價值?是百分之三十,還是百分之三百?我忘了。”
齊懷仲答道:“我記得是百分之三十。”
陸承偉伸出抖動著的雙手,神經質地笑道,“其實,這上面已經沾血了,沾的是人的鮮血!狗日的資本,它成功地把我當成它的奴隸了……難道這真的全是我的錯?老齊,你說說?你說話呀!”
齊懷仲沉默著,不肯開口。陸承偉第一次意識到自己可能已經罪孽深重了,開始滔滔不絕的訴說,他講了很多很多,最後免不了替自己辯護起來:“我承認,我對雙鳳犯下了十惡不赦的罪行。可是,我不認為我應該下十八層地獄。世界對我公平嗎?我承認,我喜歡過雙鳳,可我並沒有全身心地愛過她。她,我沒有教過她如何討價還價。你為什麼不說話?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了,你有理由這麼做。至少你沒有傷害過女人……她為什麼還不回來,會不會出什麼事了?”
齊懷仲依舊沉默著,坐在那裡,一動不動。
天亮了,雨還沒有停。聽到汽車發動機的聲音,齊懷仲慌忙跑過去,把門開啟了。顧雙鳳像一陣黑色的冷風,捲了進來,把兩道冰柱子一樣的寒光,射在陸承偉身上,站在那裡一言不發。
陸承偉忙拿起支票彈了起來。顧雙鳳能夠平安歸來,他終於鬆了一口氣。他僵硬地笑笑,“謝,謝謝你……這是100萬人民幣……屬於你了……”
顧雙鳳一把抓過支票,順手把它撕成碎片。齊懷仲禁不住喊道:“雙鳳,你別……”
“閉上你的嘴!”顧雙鳳喝叱道:“你給我閉嘴!你這條讓人噁心的看門狗!”齊懷仲訕訕地朝後退了一步。顧雙鳳把黑風衣脫了,抖著手指解著上衣釦子,“陸承偉,你睜開眼睛好好看看,看看我都為你做了些什麼!你看看,睜大眼睛看,你結交的都是什麼畜牲、人滓!日本人燒成灰也是日本人,他媽的戰敗50年,姦淫燒殺的本性一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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