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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知曉魏枝枝已經醒來,並且可以正常作息之後,便與皇后商量著擇了日子,準備在宮中擺個家宴,藉此好好褒獎自己的皇媳,順便討些彩頭。
因著家宴只有皇帝、皇后、太子以及自己四人,一頓吃下來,不用那麼多繁禮,也省去了各種敬酒環節與客套官話,魏枝枝覺著頗為省心,再加上,帝後兩人對自己的態度肉眼可見的溫和,她也在家宴後半段放開了一些。
「眼下,逆賊已除,亂黨已盡。朕也可以慢慢將這天下好好交到太子手裡了。」 趙恆拍了拍一旁趙之御的肩膀,交代完,又側了側身子看向坐在趙之御一邊的魏枝枝,
「太子妃此次功不可沒,朕定當重重有賞,你與朕說說,可還有什麼未了的心願,朕能幫上忙的?」
魏枝枝聞言,連忙回道:「臣妾謝過父皇。臣妾所願乃家人平平安安,天下太平無戰,其他的臣妾倒沒做什麼想法。臣妾自認皇室之人,先前所為不過都是自己應為,自也不敢居功領賞。」
趙恆眼眸含笑,指了指趙之御:「你這個太子妃啊。」
這時林舒接了上去:「皇上您也知道,太子妃自幼便是飽讀詩書之人,更不為身外之物所惑。臣妾倒是覺得,如今太子與太子妃要是能再添個皇太孫,倒是一件美滿之事。」
趙恆立時笑出聲:「確實,添子添福,若是添個皇女孫也不錯。不過這事,朕可幫不了。」
魏枝枝聞言紅著臉垂首,皇后是過不去皇太孫這茬了嗎?
她餘光瞥著趙之御的反應。
趙之御果然出聲替她回應:「令父皇、母后操心了,日後皇兒與太子妃定當好好努力,再添喜事。」
怎麼努力?除非···除非真如先前皇后所說的那般,太子側妃、太子良娣之類的努努力。
不然就憑趙之御與她兩人,八字還無一撇,現下太子之言可不是成了欺君之言。
魏枝枝腦海中突然浮現皇后曾對她耳提面命的借力之事,而後,狩獵會當日一眾女眷的壓迫此刻也跟著躥上心頭。
她看了一眼趙之御,內心不自禁泛上一陣酸澀。
此後家宴上帝後兩人說了什麼,趙之御又應了什麼,魏枝枝已是聽得零零碎碎。
宴後,魏枝枝便被話家常為由叫到了翠華宮。
皇后與魏枝枝聊了一些日常之後,便說到魏枝枝的身子,說她經此一番折騰,身子難免受寒,而女子最怕身子受寒,今後令她要多加註意看顧自己的身體云云。
她越聽越聽出意思來,皇后拉她說的便還是關心皇太孫一事,然後還是那老一套的說辭。
從翠華宮回重華殿的一路上,魏枝枝都回不過神來,腦海里便只有皇太孫、太子側妃這些字眼。
到了沐浴完畢,她洗下一身的疲累,也沖不開心中的鬱結。
待玲兒拿了肚兜給她換上,在她背後繫著帶子時,她想起了先前在這一方浴堂,趙之御對她傾身而下的樣子以及如何都忘不了的觸感。
她越想心跳越快。腦海中皇后的話語與浴堂的纏綿交織混雜在一起。
「玲兒,你替我穿戴好外衣。」
沈昭包圍重華殿時,她日日思念趙之御。他奮不顧身去搭救自己的父親,她更多地是擔憂他的安危。他為她朝著自己胸膛捅去一刀,她只覺那刀是衝著她心口捅的。
她想到他將要與其他女子做那纏綿之事···她甚至想都不願去想。
魏枝枝方披上外衫,不多整理便直直奔向偏殿。待她進到殿內,看到案後執筆的趙之御一臉驚愕地回望她時,她只聽得到自己的心跳。
而後便是見著他快步從案後繞出,朝她逼近,嘴裡似乎出口相問:「你如何來了?」
魏枝枝隨著他靠近,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