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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喬然聽得一臉的內傷,翻了個身後開始問周晨晨今天的實習內容,順便終結了周晨晨的上一個話題。
第二天許喬然和周晨晨剛到醫院,帶教的徐延章就帶她們幾個同組的去給病人換藥去了。徐延章是個老學究,先前她和周晨晨一起分到徐延章手下時,周晨晨這人活絡的特意去打探過徐延章的教學風格。
結果得到的只有一個詞:自求多福。
有這麼個先入為主的印象在,許喬然和周晨晨平時去醫院的時候還算都是戰戰兢兢的,不像邵靜她們還有閒情雅緻午休的時候還能去刷刷淘寶上上微博什麼的。
許喬然雖然昨晚也向周晨晨請教過昨天的實習見聞,不過因為請了一天假,她今天過來看到徐延章的學究臉,心頭就莫名的沒有底氣。
徐延章今天換藥的是個直腸癌的病人,年紀有點上去了,身材枯瘦的可以。他一過來就清洗病人的傷口,上面已有化膿跡象,許喬然看著化膿處血肉模糊的,而且徐延章清洗時,病人就哼唷的不停喊痛。
許喬然看得有點反胃,莫名還覺得有點暈眩感上來,她難受的皺了下眉梢,未料到正好和扭頭過來解說的徐延章的視線對上,徐延章本就嚴厲的臉色莫名沉了一沉。
許喬然覺著,徐延章多半是把自己的神情解讀成了嫌棄的意味。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上午的半天徐延章都沒給她好臉色看過。
好不容易戰戰兢兢的熬過上午,許喬然才舒了口氣。中午的時候周晨晨倒是胃口好的可以,順便把許喬然點的外賣也解決了一半,然後才知足的趴在位置上爭分奪秒的午睡小憩起來。
許喬然趁著這點寶貴的午休時間,特意往鄭敘江在的急診室那邊走去,還未走到急診室裡,她就看到鄭敘江和一個美女醫生在有說有笑的聊天。
那是心血管科的大美女,陶華娜,先前被室友科普過他們兩個的八卦,許喬然還有印象。
也不知道陶華娜說了什麼,鄭敘江眉目間也滿是笑意,兩人顯然聊的頗為投機。
若是不帶私人情緒的評價,鄭敘江和陶華娜算得上是郎才女貌,甚至於兩人在年輕一輩的主治醫師裡的醫術醫德都也算是有口皆碑。
許喬然又低頭看了看她自己,白大褂的口袋裡揣著個小本子,裡面是她自己見縫插針記錄的醫囑、病症表現還有用藥什麼的,都是匆忙間記錄下來的,有一些甚至都還來不及消化的融會貫通。
她看了看前面的鄭敘江和陶華娜,忽然開始意識到,也許鄭敘江一開始就對她只是普通的學長情誼而已,卻被她自作多情的想過頭了。
許喬然想到這時就默默的回去了。
她自己中午沒休息,到下午兩點的時候不免有些困。
正好徐延章去換藥室給患者的傷口做縫合,許喬然勉強忍住自己的睏意在他身後一絲不苟的看著。
「縫合線。」徐延章示意觀摩的許喬然遞給他。
許喬然猛然被點名,先前那點睡意立馬就毫無蹤跡了。她怕被徐延章嫌反應慢,撕開縫線包後立馬就放到了無菌彎盤上。
徐延章明顯沒好氣的瞥了她一眼,許喬然有些不安的看了眼彎盤,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自己哪裡做錯了。
等到病人一走,徐延章當著邊上好幾個同學的面,劈頭蓋腦就責備了許喬然一頓,「誰教你那樣遞線的?不知道無菌觀念嗎?撕開包裝後,手不能碰到裡面一層,還有不能一起放在彎盤上,這樣紗布和縫合線都被汙染了!」
這種事,平時看著同學挨批是一回事,這會真正落到自己的頭上又是另外一回事,許喬然低聲應道,「徐老師,下次我會記在心上的。」
「病人會給你下次機會嗎?還有,要是打心底裡嫌棄病人的話,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