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終章:(第2/39 頁)
好長大。總有一天,他會伏法,你也會迎來屬於你的自由。”
送莊清河回白房子的路上,莊清河始終一言不發,快到門口的時候,莊清河停了下來,他背對著圍牆面向高飛。
“高警官,聖經也會騙人嗎?”
高飛愣了一下,然後看到莊清河身後白房子的圍牆上的銅片,以及上面鐫刻的文字。
“那光是真的光,照亮一切生在世上的人。”
高飛突然感覺喉嚨乾澀,在莊清河沉靜的詢問下沉默了許久。
他沒有辦法不為莊清河感到難過,這個孩子想要的僅僅只是人權。
因其為人,而理應享有的權力。
生而為人,理應擁有人權。
在那之後,高飛因為放心不下,開始和莊清河頻繁往來,兩人就此熟識起來。
“高飛失蹤的那天,是我給他打了電話。”
“我把他叫了過去。”
“我對他動手了。”
“因為我要取信於莊杉,只能這麼做。”
“最後是我告訴莊杉,血會滲進地板縫,不僅要換地板,而且連地板下面的水泥都要敲碎了重新灌。”
“那個血指紋,也是我教他提取的。”
這些話也是真的。
那麼,當年的真實情況究竟是什麼?
記憶在眼前鋪陳,展開,那是隻有莊清河一個人知道的真相。
在那個令人交口稱讚的金秋,那時莊清河和高飛已經認識了兩年多。
那天莊杉突然派人去白房子接莊清河回家,在回去的車上,莊清河心裡就已經隱隱有不詳的預感。
他對危險一向嗅覺敏銳。
中途,莊清河找機會給高飛打電話求救。而被接回家後,他就被莊杉送到了一間客房裡。房裡有一個男人,他就坐在窗邊的小桌前,桌上還放了待客的熱茶和小松餅。
莊清河認識他,在電視上看過,是個“大人物”,那個人至今仍在官.場十分活躍。
莊杉當然不敢交代自己的作案動機,因為一旦說出這個人的名字,莊杉當天晚上就會以任何一種突發疾病死在監獄裡。
這也是莊清河始終緘默的原因之一。
在那間客房裡,莊清河竭力反抗,爆發出了他那個年齡的少年不該有的力氣。那個人也許是覺得無趣,也許是怕事情發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總之他放棄了,準備離開。
事情如果能就此結束就好了,偏偏他離開的時候正好撞見了接到莊清河求救趕來的高飛。
高飛的死亡在那一刻成了定局,源於那個“大人物”離開前給莊杉的一個眼神。
所以,就連那句“是我殺了高飛。”,對莊清河來說也只是概念的問題。
一直以來,在莊清河的心中,自己就是殺死高飛的“兇手”。
如若不是他的求救,高飛不會死。
因為要接待這個“大人物”,莊杉在這天遣散了家裡所有人。他上午陪那個人打了一上午的高爾夫,手套都沒來得及褪下,高爾夫球杆就放在沙發旁邊,還沒被收起來。
一切都剛剛好。
莊清河從客房出來下樓,透過小廳的窗,看到的就是莊杉的行兇現場。
秋蟬發出垂死的長鳴。
高飛躺在地上,他的頭骨已經被打得凹陷了進去,整個腦袋已經碎了一半,鮮血和腦漿糊成一團,紅白交雜。血流了一地,漫過木質地板,滲進地板縫隙。
拿高爾夫球杆的人回過頭。
莊杉臉上都是噴濺狀的血跡,他透過窗看到了在窗外窺視的莊清河。
莊清河被發現了。
接著,莊杉手裡拎著高爾夫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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