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頁(第2/3 頁)

柳詩琅道：&ldo;夫人，我想有些話，還是我們兩個單獨談比較妥當些。&rdo;

☆、005 原來我也是有爹的

005原來我也是有爹的

小小的四合院，大門兩旁的角落上是兩間耳房，一間作庫房，已經被收拾出來給王瑞居住，而另一邊的則是廁所。會客用餐的堂屋正對著大門，兩側則分別是柳詩琅和顧菊的房間。堂屋和庫房之間，是廚房，正對面的，是李阿嬤住的房間。

廚房的門口有一個水井，清澈幽深的水映著焦急地來回走著的顧菊。王瑞和李阿嬤則坐在一條從廚房裡搬出來的長矮凳，兩人的眼神隨著來來回回的顧菊飄來飄去……

&ldo;娘親他們談了這久了，怎麼還不出來？&rdo;顧菊往堂屋那裡望去，臉上掛滿擔憂。從把他們三人支出堂屋到如今，少說也有半柱香的時間了，竟然還未說完。

&ldo;菊兒，你別擔心，夫人定然不會答應讓你跟那位爺離開的。&rdo;

&ldo;可是他們怎麼還不出來呢？&rdo;

&ldo;菊妹妹你別著急，應該快了。&rdo;王瑞安慰道。

顧菊瞪他一眼：&ldo;什麼菊妹妹？你個小屁孩這麼沒大沒小！&rdo;

王瑞咧嘴一笑，不辨駁也不改口。

正在這時，顧菊瞥見柳詩琅從堂屋走出，她連忙甩下&ldo;姐姐妹妹&rdo;之議跑了過去，纏上她的手臂，不住地搖著她急急地迭聲問道：&ldo;娘，怎麼樣了怎麼樣了？&rdo;

&ldo;哎呀你這孩子，都這麼大了還這麼沒正形。&rdo;柳詩琅無奈拍了拍她的手，責怪道。只是那眼中，全無責怪之意，只有無盡的不捨與心疼。

急著知曉答案的顧菊並沒注意她的神情，只一個勁兒地問：&ldo;娘，那你快說你有沒有答應那個人？&rdo;

&ldo;什麼這個人那個人，以後，他就是你師傅了！&rdo;

&ldo;啊？可是娘，娘，我不要離開你！&rdo;

柳詩琅嘆了口氣，說：&ldo;又不是再也見不到了？閻師傅說了，只要你用功點五年之後，就可以回來陪我了。&rdo;

&ldo;什麼五年？什麼用功？我不去我不去！&rdo;顧菊拼命地抓著柳詩琅的手，生怕一放開就會永遠離開她，&ldo;娘，我不要離開你，我不要跟著他走！&rdo;

從出生到現在，顧菊從未鬧得這樣厲害過。讓她離開自己，柳詩琅也不捨，誰又捨得和自己的孩子分開呢？何況顧菊只有十二歲，又是個姑娘家，以後她一個人了可怎麼照顧好自己？可剛才三指閻王的話，又不得不讓她重視起來。兩廂為難，她只得咬牙作出決定，不過是五年時間而已，她可以等，也必須等。而且，此時送她離開，或許也是最好的選擇。

&ldo;夫人，這……要不要再考慮一下？畢竟菊兒才十二歲啊！&rdo;阿嬤見顧菊痛哭，不由得上前勸道。

&ldo;阿嬤不必再說了，我心意已決。&rdo;柳詩琅果斷道。

顧菊見此，知道自己反抗無效，只得垂手直立問道：&ldo;可是娘，我走了，你怎麼辦？&rdo;

柳詩琅望了眼三指閻王，後者神秘一笑說：&ldo;你娘自然有人會照顧。&rdo;

三指閻王所說的&ldo;有人&rdo;到底指的是什麼人，顧菊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即將離開柳詩琅五年。

&ldo;一定要五年的時間嗎？&rdo;

&ldo;這個可就要看你想學到什麼程度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