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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驢不蠢,連它都聽得懂主人的話,&ldo;咩咩&rdo;地直搖頭表示反抗,要是它不是苦於自己還要跟著主人混飯,它真想跳起來踩屎他這個奸醫了!
&ldo;啊‐‐&rdo;
一聲驚嘆,驢疑惑地看著自己的主人呆愣地望著那個人,這是咋回事?
只見樹下的人虛弱地擰著眉緊閉著眼,靠坐在樹旁,許是強忍著痛苦,冷汗從額頭上沿著蒼白的臉頰一路往下流,稜角分明的俊臉,因為虛弱而顯得楚楚可憐,真是朵嬌柔的野花啊!
驢主人一眼不眨地盯著近在咫尺的俊顏感嘆著造物主的不公平,憑什麼一個男人都比自己美艷?
正糾結之際,這位&ldo;美艷&rdo;的男子緩緩睜開了眼……該怎麼來形容這一刻的美好呢?
初看時就像安靜地在夜晚悄悄盛開的夜來香,再看時,卻又像是吹開千樹萬樹梨花的雪,美妙而冰冷。冰冷的不止是他的顏,也是他的話。
&ldo;你是誰?&rdo;
&ldo;顧菊……&rdo;宛如著了魔一般,驢主人喃喃囈語地回答道。
&ldo;美艷&rdo;的男子聽到她的名字後,兀自又閉上了眼。顧菊這才招回了魂兒,失望地收回目光。果然是養在深山裡沒見識啊!不就是長得&ldo;漂亮&rdo;點的少年嗎?不就是&ldo;柔弱&rdo;點了嗎?怎麼跟個傻13一樣?真是越活越沒出息了!
一旁驢似與她心有靈犀,&ldo;咩咩&rdo;直應道。
&ldo;呃……那個,我看你好像傷得挺重的,要不我幫你把把脈,給你弄點藥吧?&rdo;為了掩飾自己的失態,顧菊頗不自在地咳了兩聲,主動要幫忙。然而她等了良久,也不見&ldo;美艷&rdo;的男子回應自己,只得更主動地伸出手,說,&ldo;既然你不說話,那我就當你是預設咯&rdo;
誰知她的好意,男子並不領情,在她一碰上他時,她的手竟猛地被甩了開來。
&ldo;不必。&rdo;
冷漠地扔下兩個字,男子再不願開口。
顧菊挑挑眉,他說不要就不要?哼,她難得這麼好心好意地學學不留名的紅領巾,他竟然說不要!
這人,當她是什麼人了?不行,他越是不讓她救,她還越是救定了!
醫,講究的是望、聞、問、切。這三年,她可不是白混過來的。閻王老頭那一身引以為傲的醫毒,原本是至少五年的時間才能學會,她僅花了三年時間,而且還被她給青出於藍勝於藍了。用王瑞的話來說就是:師姐真是學起來不要命,用起來不怕鬼!
當然,她只學了醫毒,武功,卻是一竅不通。
切不了這男子的脈,這人又完全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想必也是問不出個所以然了,那麼,她便從望這裡入手。
盤腿而坐,雙手自然垂於腿上,這姿勢她倒是常看到王瑞跟著閻王老頭學武時經常做的,想來他這是在自修內力什麼的……從坐起到現在,男子微合著的眼不再如剛才那般死擰著,薄薄的唇也恢復了少許的血色。
顧菊一番思索後,這才站起身,從驢背上的一個包袱裡取下一個小盒子,她從裡頭拿出一個藍色瓷瓶,走到男子的跟前,道:&ldo;倒行逆施,走火入魔,能熬到現在,真是算你走運了!這可是我下山前,我師傅給我保命用的東西,你要是不信,隨你。不過,我可告訴你,即使你現在運功保得住一條命,也難保你身上那點武功。&rdo;
男子聞言,這才睜眼正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