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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們交警隊缺錢了吧,故意想這個招吸老百姓的血?”
兔兔臉上像下了一層霜,惡狠狠的盯著我說:“死鋼子,你違章還有理了?該罰就罰!誰來也不講情面!”
我也豁出去了,手一甩叫道:“好!給你罰!想罰多少撕多少,老子就當交錢養豬了!”
兔兔的小臉頓時氣的更加蒼白,指著我想罵:“李鋼,你…”
可惜這丫詞彙少,罵人的話更是極端匱乏,同學那麼多年,我就沒見她跟誰翻過臉,現在憋了半天也沒說出個一二來,於是氣焰更加囂張,撇嘴說道:“你說我講的不對?我問你,標識牌歪了不止一天了吧?就算你沒看到,我就不信你們隊裡沒有接到過投訴,這麼多日子你們都不弄好它,故意讓來往的人看不見,有人違章你們就跳出來罰款,不是故意訛詐是什麼?可真夠鐵面無私的!”
本以為說了這些話,兔兔會馬上翻臉給我撕罰單,誰知半天沒有動靜,我扭頭一看,這丫頭正歪頭看著標識牌出神呢,不會是被我罵傻了吧?我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兔兔轉頭過來很認真的對我說:“你說的對,我們有錯在先,這次不會罰你款了。”
我靠,這麼簡單?我真是有點喜出望外了,這丫頭過了這麼多年脾氣一點都沒變,心思單純的很,又特正直古板,什麼事情都要先計較對與錯,讓她做交警真不知道是找對了門,還是入錯了行。
“不過…”
兔兔語氣一變,扭頭看著標識牌說道:“你又不是外地人,這段路不能調頭你應該知道,就算我們沒有放好標識牌,你也不應該違章,可以不罰你款,不扣你分,但是你要將功補過!”
“怎麼將功補過?請你吃飯好不好?”
我有點心虛的看著她說道。兔兔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白了我一眼說道:“吃飯是必須的,不在懲罰之內,我現在要你和我一起把標識牌弄好!”
我鬆了一口氣,心想,只要不扣我分,我把標識牌扔了把你插上去供著都樂意!
在旁邊一家商店裡借了一把鐵鍬,她扶杆子我刨坑,俗話說:男女搭配幹活不累,何況就是立一個標示牌,也算不上什麼活,幾分鐘不到就弄好了。接過兔兔遞過來的紙巾,擦了擦臉上的汗水說道:“把你電話給我,晚上我打你電話,再叫上幾個老同學,怎麼聚一聚!”
兔兔爽快的把手機掏了出來,我拿著她的手機拔了一下我的號碼,然後掛掉,對她說:“你把你那幾個姐妹都叫過來吧,我也叫幾個你認識的,咱們晚上玩痛快點。”
兔兔白了我一眼說道:“給帶老公不?”
我哈哈大笑起來,道:“不怕礙事你就帶,我反正不帶老婆!”
兔兔皺著沒有嗔道:“礙什麼事啊?同學聚會而已啊,還想怎麼樣啊?”
我說:“你也知道是同學聚會,要是你那老公實在不是個敞亮人,那你就帶上吧!”
一回到公司,我就感覺氣氛有些不對頭!好像我成了眾人的焦點,一個個想看又不敢看,羞羞答答含含蓄蓄,沒事偷窺我兩眼。怎麼了?我臉上有花?
倒是馮麻子,站在自己辦公室的門口,看著我從身邊路過,陰陽怪氣的打著招呼:“哎呀,大忙人回來了?”
我一直覺得馮麻子的長相屬於天生沒事找抽型,但是人家也沒有實質性的挑釁,我也不可能對他飆,只能衝他微微一笑,道:“我又不是什麼貴客,怎麼能勞馮副經理親自迎接呢,這得耽誤您喝多少茶啊!”
馮麻子最討厭別人叫他副經理,偏偏我把這個字咬的很重,這令他頓時血壓升高,整張臉漲紅起來,對我冷哼一聲說道:“誰有空迎接你,我只是想通知你,安總找你。”
安大慶找我?我想起前段時間郭麗對我說公司清查我賬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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