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第1/5 頁)
間的考驗。
正說著話,就看見向晚成帶著餘就走了進來,同行的還有政法委書記洪然,大家於是握手,楊志遠一一作了引見。向晚成問:“人到齊了沒有?”
楊志遠說:“差不多了。還有兩個路程比較遠,應該也快到了。”
向晚成說:“那我們也別在大廳站著,上包廂裡等去。”
大家來到一個大包廂裡,喝了一會‘楊家毛尖’,遲到的兩個人就急急地趕到了。於是大家入席,大家很自然地圍著向晚成、洪然坐下。在座的,除了楊志遠和向晚成、洪然比較熟絡外,其他人有些是第一次和他們相見,有些人參加過四年前的那次酒會,和向晚成打過照面,但彼此並不熟悉,如此一來,開宴時場面就顯得比較拘謹,遠不如剛才在大廳裡同學間互相調侃時那般熱絡。
楊志遠正思量著怎麼打破這種沉默,沒想到張霞竟然端起酒杯直接朝向晚成開炮,這拘謹的場面才大為改觀,場面變得熱烈。
第16章同學情誼(2)
張霞是個女士,雖然不如安茗、許曉萌、楊雨霏她們漂亮,但也還耐看,大眼明媚,身材高挑,算得上是個美女。這麼一位女士跟向縣長髮難,向晚成自然樂於接受。張霞分別和向晚成、洪然碰了一杯,向晚成、洪然樂呵呵地把酒喝了。張霞就笑,說:“大過年的,縣長你得說幾句祝酒詞。”
向晚成說:“這個應該,那我就祝同學們早日功成名就,今後好為我們新營多做貢獻。”
張霞眉眼一挑,說:“縣長這可不行,你這說的都是場面上的話,得說點幽默的,活躍活躍氣氛。”
向晚成說:“這你還真是難倒我了,我這人缺少幽默細胞。”
張霞說:“縣長,這可不行,你不能只知道發表重要指示。”
向晚成笑,說:“我能有什麼重要指示?縣長是個啥,我看用不了幾年,在你們這些年輕人面前,縣長只怕啥都不是。”
張霞笑意盈盈地說:“縣長還說自己不懂得什麼是幽默,我看你這話就有些意思,歸結起來就是:縣長是個啥,縣長啥都不是。”
向晚成哈哈大笑,說:“你這可是拐著彎在罵本縣長啊。”
張霞賣乖,說:“這可是縣長你自己說的,我可什麼都沒說。”
張霞又笑,繼續說:“其實縣長還可以說些‘同學們辛苦了,同學們都曬黑了’這類的話。”
向晚成不解,說:“難道這又有什麼典故?”
張霞說:“這樣我們就可以說‘縣長‘辛苦’了,縣長更‘黑’!’”
大家鬨堂大笑,氣氛為之熱烈。按說張霞剛才和向晚成說的這些話不免有些冒犯之意,向晚成是土生土長的幹部,這類幹部有個共同的特點,就是因為常年在鄉村工作,面板都比較黑,張霞說向晚成辛苦說向晚成黑是事實,但誰都知道張霞不是這個意思,在官場什麼事情辛苦,自然不是田間地頭而是‘床頭’,什麼東西黑,也不會是面板而是‘手’了。但這些話得看是誰說了,楊志遠說肯定不合時宜,而在這種場合,由一個美女裝傻賣乖地說出來,大家都不覺得有什麼不妥,反而可以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而且向晚成做事有分寸,無所謂‘辛苦’和‘黑’,在新營政界和民間都知道其廉潔、勤政,反響不錯,有好名聲,這也是張霞敢於和向晚成開這類玩笑的真實原由。向晚成也明白麵前的這些青年人有頭腦有想法,畢業名校,是新營一筆寶貴的財富,他們雖然是新營籍貫,但現在都不屬本縣管轄,不是其下屬。作為本縣縣長,今天宴請的主人,今天要的就是輕鬆隨意,如果自己對他們像對下屬一樣,一臉嚴肅,那麼今天這場好不容易邀約齊的聚會就沒了意義。
張霞是明白人,本來就是覺得今天這酒宴的氣氛顯得過於沉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