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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咬牙上前,絕不退縮。
再後來,徐離生矇住許策的眼睛,讓他在數百種材料中選出一種,靠嗅覺辨別,或是給出多種調料,讓他說出成分,等等,五官的訓練沒有一個漏下。
就這樣,他們白天進行訓練,晚上在廚房秉燭練習,許策刻苦非常,一天十二個時辰,他恨不得當作二十四個來用,就這樣二十天下來,許策猶如脫胎換骨一般,不僅人長結實了許多,站在廚灶前的感覺也絕然不同!
“哥,你感覺怎麼樣?”許可心迎上出關的許策,關切的問道。
許策摸摸她的頭說:“放心,我現在的把握較之上月,不知多出多少倍!”
許可心笑著說:“那就好,一定要加油!”
徐離生對許策說:“還有三天才到比賽的日子,這幾日你好好休息,略微的做些鞏固練習就行,不必太累。”
許策感激的點頭,便回房休息去了。
入夜,許可心敲開徐離生的房門,想要為許策的事情感謝他,正巧看見他手上握著一封信。徐離生見到她,急忙收起信,臉上又露出讓人安心的笑容。
徐離生將門開啟讓她進來坐,許可心坐下說:“徐大哥,我是來為哥哥的事感謝你的。”
“不用這樣見外,這幾個月得你們家人照顧,我過的很開心,再說成人之美的好事何樂而不為呢?”
許可心也笑了,她問:“依你看,哥哥的勝算有多少呢?”
徐離生思慮著說:“這個不好說,勝敗只在一瞬間,誰也說不準的。”
可心想想也是,聊了一會其他的,就準備告辭。徐離生叫住她:“可心……”
許可心回頭,等他的下文,徐離生卻躊躇不語。可心從未見他這樣的猶豫過,便正色的問道:“徐大哥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嗎?”
徐離生抬頭望著他說:“我離開師門出來歷練,遇到你們後本打算在江陰多待幾月,可是今日接到師父的來信,京中有事,我最遲這個月月末就要離開了。”
許可心想到進門時見到的信,又想起徐離生是薛將軍義子等事,便不打算追問,徐離生背景複雜,她十分清楚有些事情是不該她知道,緘默是最好的對待方法。
她勉強笑著說:“真是可惜,自認識徐大哥的這幾個月以來,麻煩了你很多事情,本想說等這些事情都消停了,好好報答你的,沒想到你卻要走了。”
徐離生也苦笑道:“我獨自一人行走這些年,除了師門之人,身邊沒什麼朋友,難得遇到你們這些朋友,卻要匆匆分別,我也覺得可惜。”
許可心振奮精神說:“如果以後我上京城去玩,可以去找徐大哥你嗎?”
徐離生點頭說:“當然可以。”說著,他從懷中掏出之前送給許可心,卻被她弄丟的薛字玉佩遞給她說:“將這個收好,若真的去京城,憑這枚玉佩就可以找到我。”
“呀,玉佩找回來了?”
他點頭說:“我把他從文家取回來了,這種東西可不能隨便處理。”
這玉佩代表著一個人的身份,許可心小心的收下玉佩,對徐離生這樣信任她也非常感激。
可心正在端詳那枚玉佩,徐離生又說:“在走之前,我幫你把那兩個小徒弟教教好,好讓他們能幫得上手。”
徐離生的細心真是無處不在,許可心所操心的事他幾乎都能想到,至此,許可心突然覺得不好意思,那種奇怪的感覺像是一枚小石子打破了整個湖面的平靜一樣,在她的心底激起點點漣漪。
在比賽前一晚,一個扎著紙條的小石塊突然從窗外飛入許可心的房中,許可心撿起石塊拆下紙條,上面是蔡芝的筆跡,邀她出去一敘。
許可心獨自摸黑下樓,剛拐過轉角,一個小丫鬟突然冒出來,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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