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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因肩頭的劇痛而暴怒的白堊並不打算就此放過給自己帶來如此慘痛創傷的童言,在全力撲救的王輝、楊元趕來之前狠狠一拉童言手臂,右臂巧妙轉身,一個過肩摔,像扔麻袋一般利索,將童言狠狠砸在一邊的餐桌山。
這一連串的血腥突殺,帶給人們無與倫比的視覺衝擊。此時的人們甚至忘了喝彩,更是忘了自己的早餐,完全屏氣凝神的盯著場中如野獸般的四人。
一擊功成的白堊絲毫不去理會噴血滾地的童言,怒吼著架起碗口大小的雙拳,迎向王輝楊元。
一開始就被白堊耍了一下的兩人眼看自己的同伴由於自己的大意而遭受如此慘重的創傷,心中悔恨的兩人同樣怒吼連連。
剛猛的拳風,狠辣的腿影瞬間交織到一起,可怕的度,猛烈的力度令人們眼花繚亂有心驚膽戰更是熱血沸騰。
兩千囚徒、四百獄警,一百伙伕同時握緊拳頭,緊張的注視著場中血腥的轟擊。這漏*點澎湃的熱血場景令他們恨不得自己都衝進去幹暢淋漓的幹上一架,可又怕自己一進去立刻變成碎肉。那種緊張有激動的心情簡直比自己老婆生孩子都難受。
場景中,童言彷彿已經被剛才的劇痛弄得暈了過去,而他身邊不遠處楊元王輝兩人則死死的纏住白堊。王輝負責與之硬碰,拳對拳,腿對腿,膝蓋扛膝蓋,而楊元則疾揮動著手中木棍擾亂白堊視線的同時又如獵豹一般的伺機而動,眨眼間就在白堊身上留下多達七道不大不小的撕痕。
交戰中,王輝忽然不為察覺的朝楊元看了一眼,兩人同時一聲暴喝,王輝忽然不顧白堊揮向自己的雙拳,狠狠撞向白堊胸口。
咔嚓……
王輝的右肩被白堊的那一記重拳狠狠擊中,當場脫臼。
可白堊也被這忽然間的猛力撞擊撞得失去平衡踉蹌後退,而就在這時候,早就得到王輝暗示的楊元忽然出現在白堊右側,右手握緊的那個板凳腿劃出一道詭異的弧度以驚雷之勢猛的插向白堊那被童言撕下一塊血肉的肩胛骨。
咔嚓……
一聲慎人的骨裂聲,令人們的心臟忍不住狠狠一抽搐。楊元手中那帶著尖刺的板凳腿,以無匹的力度與角度直接擊碎肩胛骨,洞穿整個右肩,從肩頭沒入,從胳肢窩出來,再次沒入白堊右肋!
啊……
伴著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白堊嘭的一聲倒在地上,這簡直不可想象的劇痛令他痛不欲生,渾身抽搐,因痛楚而扭曲的臉此時此刻是那麼的猙獰可怖。
而就在這時,異變突生!
就在因痛苦而翻滾的白堊帶著大量的血痕滾到“昏迷”的童言面前時,童言幕然間睜開雙眼,右手中不知什麼時候出現的一個塑膠餐叉。
對著滾到自己面前的白堊的腦部太陽穴以迅雷之勢狠狠插入!
噗……
那淒厲的慘叫戛然而止,彷彿忽然被掐住脖子的鴨子。
整個場面靜的針落可聞,寂靜無聲。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聚到被洞穿太陽穴,雙目圓瞪,死不瞑目的白堊。
童言狠辣的目光死死盯著白堊慢慢灰白的雙瞳,手中的塑膠餐叉慢慢的在白堊腦顱中扭動,扭動……
直至半分鐘後,邢英長身而起,來到童言身邊向他伸出右手。
微笑道:“恭喜你,你成功了。”
呼……
童言重重的撥出一口氣,由於左手已經脫臼,只得伸出右手緊緊握住邢英的手。
“沒事吧。”將童言扶起來之後,邢英關心的問道。
邢英咧嘴一笑,露出沾滿鮮血的牙齒。“嘿,鷹哥,你不會忘了我的外號吧,不死狐狸,嘿嘿,不死就是打不死的。”
楊元駕著王輝來到童言面前,揮拳對著童言胸口來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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