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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他的噩夢真的成為過現實,永遠也抹不去。但是,他的意志還是沒有改變過。&rdo;
我玩味著趙靜之的話,這個人,就算對我親近,也總是有著不可測的深度。我轉開話題道:&ldo;靜之,其實你來南朝後,就鮮有彈琴了。&rdo;
他轉過額頭,答道:&ldo;我在北邊彈得還要少些。實際上北朝宮廷內,知音不多。北方人不如南方人纖細,說得好聽些是務實。先帝喜歡音樂,但還做不到為此傾倒的地步。我現在不在長安宮廷裡當點綴,本來就是好事。&rdo;
我嘆道:&ldo;我近些年也不大彈了。手不應心,總是彈不出自己心裡的曲子,其次,也沒有多少知音。&rdo;
趙靜之開朗地笑了:&ldo;我和陛下不大一樣啊。要說琴曲,普通人只知道是一種術,但要求取琴之道,就要發揮術而超越它。琴,是&l;關心&r;的技藝,陛下心境如何,只有自己才知道吧?&rdo;
我饒有興趣:&ldo;也許你說得對。比如你剛才彈奏的文王操,孔子開始學習的時候,就說自己得其形,而非得其髓。我心情蕪雜,無暇去感悟&l;琴道&r;。但我想,就算是有那麼一天,我也不高興在沒有知音的地方彈。&rdo;
趙靜之笑道:&ldo;其實,哪裡有那麼些知音呢。即使有些懂得你的人,可能也不善於表達吧。琴聲悠緩,在北國已經不符合大眾的潮流。一般北方人,都喜歡羯鼓笛子,歡快酣暢。到了南朝,吳聲清越,我聽了很是高興。但南曲還不是我的長項,因此我經常出宮,到金陵城內請教那些普通的樂師歌伎。&rdo;
我漫不經心地問道:&ldo;你也去過太尉的府上嗎?&rdo;
趙靜之凝眸:&ldo;太尉公那裡,不是談琴,而是斗酒啊。&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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