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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去找個國家級的醫學家吧。」
遲媽極不耐煩的去廚房,她實在不想做飯,每次做菜,總覺得自己還是個保姆,擺脫不了這個形象。
遲爸又說:「要不跟雲含說說,我們對她好點,她肯定就會算了,她……」
「爸!」遲雨容打斷他的話,「你別忘了,當初是你動的手術刀,你以為對她好點,你就不算劊子手了嗎?你做的那些也不比我們差啊。」
這時門鈴響了,遲媽指揮遲爸去做飯,自己去開門,門鎖剛脫離卡槽,她心裡猛地一怔,可是已經來不及了,門突地被人踢開了。
遲媽被砸的個正著,人倒在了地上,她捂著頭驚恐地看著門口的人,「你們是誰,想幹嘛?」
遲雨容和遲爸聞聲跑了過來,一群彪形大漢走進了屋裡,反手把門甩上了,那彪形大漢環顧四周,嘖了一聲,揉著手指,問:「你們是姓遲吧。」
遲爸忙說不是。
彪形大漢摁住他就是一巴掌,「你就是遲以航吧,聽說你是個醫生,經常拿手術刀,但是醫術不怎麼樣,對吧?」
遲爸還是嘴硬,彪形大漢握著他的手一掰,「不是正好,那這隻手也沒有用了。」
彪形大漢還挺溫柔的,沒直接折斷他的手,一點點的找關節往下按。
表面看不出任何明顯的傷,卻痛苦的折磨他,弄得他生不如死,之後再也不能拿手術刀了。
之後就是遲雨容,直接把她逮住,捆起來,不停的用精神力碾壓她,身體要爆炸似的,精神力攪在一起,開始流鼻血,恨不得直接爆體,從外表看,瞧不出一點痕跡。
彪形大漢道:「聽說你的爪子很會抓人。」
他把遲媽抓過去,讓她在遲雨容臉上撈,這群人沒搶沒砸,光挑瞧不見的地方下手,就讓他們痛不欲生。
收拾完,像是拎雞仔一樣把他們丟在門外,給了他們一部手機,道:「現在報警,讓警察過來,咱們談談房子的事,這房子應該不是你們的吧?」
三個人扶著牆,遲爸撲通跪在了地上,特沒出息的問:「是雲含讓你們來的嗎,你跟她說,我是她爸爸,我平時對她還不錯的,我很疼她的……」
大漢掏掏耳朵,沒聽到似的,就守在門口,只要他們敢靠近一步,就逼著讓他們報警。
這三個人怎麼可能報警,壓根沒那個膽子,就沖他們這個架勢,一看就是掌握什麼重要的資訊。
三個人下了樓,五臟六腑都在痛,遲雨容一張臉完全不能看了,全是她媽的抓痕,雖說之後能恢復,不至於毀容,但是痛啊,痛的她簡直要昏厥。
遲媽遲爸催著她打電話,現在也只能靠她未婚夫家了,她電話打出去,樊朝鳴就接了,她忙道:「朝鳴,我可以去你那裡住嗎,我家裡出了一點事,我跟我爸媽被人欺負了,好像是雲含……」
「還想騙我?」樊朝鳴冷冷地說。
遲雨容話卡住,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樊朝鳴說:「你們一家對雲含根本不好,你騙我挺久了吧,你還割了她的腺體,你真惡毒。」
他的聲音很沉很冷,帶著怒意,把遲雨容刺激醒了,她這個未婚夫都是她從遲雲含那裡搶過來的。樊朝鳴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遲雨容的電話。
難道她們真的要完了?
遲雲含太可惡了。
正想著,三個人準備去住酒店,一起去車庫拿車,卻見著車庫裡走出了幾個人,從打扮來看,和剛剛那群人應該不是一夥的,但是他們走路的氣勢,一看就是來揍人的,而且瞧著更狠。
怎麼還有人!
……
泡澡的確可以放鬆,遲雲含泡的全身都舒坦了,就是時間不能太長,容易把自己泡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