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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完就起身，「我回家了。」

「好的，您慢走。」

真溫暖的說辭，感覺江總都變得溫柔了。

一群人目送江暮凝出去，秘書跟在江暮凝身後，拿著方才的聞香條，「如果銷售成功，是不是要把遲小姐弄到公司？」

江暮凝說：「先把門禁解除了，明天……現在就去發通知，跟宣傳部說一聲。」

秘書點頭說好，兩人一塊等電梯，剛要進去後面就追出來了兩個人，新品策劃和一位調香師，兩人跑的氣喘吁吁，看到江暮凝就喊：「等一下。」

江暮凝扭頭看過去，然後狠狠地皺著眉，在心裡後悔，不應該回頭。

策劃經理跑的急，熱出了汗，道：「江總，我剛剛聽宣傳部說配方師是遲雲含？她是一個oga吧？」

江暮凝對他這番提問很不滿意，皺眉，道：「她是配方的提供者，並不是調香師，沒參與調香，這款香她應該擁有姓名，對此，你有什麼意見？」

「江總？我並不是反對您的意思，是這樣的，您知道每三年都會有一次國際調香大賽吧。」

這個江暮凝清楚，pfe每年也會贊助這場比賽，提供比賽器具以及精油，然後，想辦法把調香賽的第一名挖過來，聘請為公司的調香師。

站在經理旁邊的調香師說：「那您應該知道，『香水毒品』事件，有一個oga調香師，她私自把資訊素融入了香水中，做成至癮的香氛。」

調香師換了一口氣，一字一頓地說：「她就是那個oga。」

江暮凝本來很平靜的在聽她說話，聽到這裡抬起頭，狠狠地皺了下眉，她對這件事完全不瞭解。

「她是那個oga？」

調香師點頭，「她當年是未成年，國家對未成年的有保護機制，對外只用了她的化名，我們是同一批選手，所以清楚很這件事。當初影響很惡劣，整個調香界都憤怒了，直接對她禁賽，甚至將她拉進了黑名單。」

正說著，宣傳部的負責人也跑了過來，道：「江總，我們的香水備案被打回來了，好幾個股東都不同意製作這款香水。」

江暮凝的手機震動起來，滴滴響個不停，螢幕上彈出幾條資訊，她本不想看，但是電話進來了，遲雲含打過來的，她滑動螢幕，資訊自動彈了出來。

【配方真的是遲雲含給的嗎？你怎麼認識她？你趕緊撤回，不要發布這款香，我跟你說，遲雲含是踢香水界的爛人，宣傳一旦發出去後果不堪設想，那群老東西我給你拖住了，你快解決。】

【遲雲含不是調香師，是製毒師。一直以來外界對你的評價都不好，說你很瘋，你最好不要做太瘋狂的事，為了追求高品質香水，背棄道德，去製作毒品。我站在對你很失望。】

【如果你想讓pfe破產，想讓pfe走下坡路被唾罵，你大可以把遲雲含的名字打在宣傳名單中，言盡如此。】

【……】

都是來自不同人的資訊，江暮凝一向不在意別人怎麼說，這次卻攥緊了手。

動怒了。

秘書把平板遞給她看，的確搜到了一份內部資料。

遲雲含，16歲，曾參加第三十五界調香大賽，她為了獲得比賽榮譽，故意隱藏第二性別，屢次往香水裡加入了資訊素，製作了毒品型香水。

電話接通，遲雲含的聲音響起。

「喂喂喂，你在哪兒，我們是不是走岔了，我怎麼等你半天沒見你下來，我等的花都要謝了。」

電梯往下降，江暮凝看著她墊著腳，伸著脖子努力往裡面看，卻遲遲沒有邁過pfe門口那條線。

第28章

「你怎麼現在才下來啊, 等你老半天了。」遲雲含把手機塞進包裡，又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