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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h-ai從來沒有和他們結成聯盟。&rdo;陸啟文簡短地說，把槍抵上朱謹額頭。

&ldo;我和你沒有仇恨，成教官，現在請你讓開，否則我就開槍了。&rdo;

&ldo;可我和你有，&rdo;成鴻說，&ldo;你和你的手下透過催眠，毀掉了無數解析者和感通者，我發誓要替他們報仇。但我不能把我的學生扯進來，她是無辜的。換我做人質你只賺不虧。&rdo;

陸啟文瞭然點頭，&ldo;原來如此。&rdo;

&ldo;我完全理解，&rdo;他說，&ldo;這種感覺就和當年我的同伴被你們一個個肢解報廢一樣。那就怪不得我了，成教官。&rdo;

成鴻額角沁出汗珠，幾米開外，陸啟文眯起眼睛。

&ldo;等等！&rdo;

朱謹突然喊道。

陸啟文微微一頓，目光沒有離開對面，一秒後，他說，&ldo;說。&rdo;

朱謹知道那是對自己說的，這也許是最後的機會。

&ldo;我答應和你走。&rdo;朱謹閉上眼睛復又睜開。

&ldo;我答應你說的！&rdo;

微塵在不遠處遊動，陽光下它們顯得渺小、無可奈何，卻又不肯降落在地面。

陸啟文喉結動了動。

&ldo;你確定？&rdo;

確定答應我的邀請，和我離開這裡，去見證人類的另一種新生？

&ldo;我確定。&rdo;朱謹顫聲道，&ldo;你可以判斷我有沒有說謊。&rdo;

陸啟文確定了，很久以來他終於再次為自己掌握的能力感到歡樂。

&ldo;但我有個條件，&rdo;朱謹側頭看著他輪廓分明的側顏，&ldo;放成教官和服務員走。&rdo;

&ldo;行。&rdo;

陸啟文柔聲道，心情似乎很好，&ldo;我答應你。&rdo;

成鴻和吧檯小哥一步步走出休閒室，成鴻幾乎把牙咬碎，他看著陸啟文和朱謹的身影消失在門後，胸口血氣翻湧。

那種無能為力的感覺又來了，罪惡、愧疚、悔恨，像暴風雨般砸過來，讓他幾乎無法呼吸。

木板被小心地推開。

葉城警惕地掃視房內，隨後長臂一撐，近乎無聲地穩穩落在地面。

眼前是一個雜物間，葉城小心翼翼地把門推開一條縫，確認安全後，一步跨出來。

他辨認出這是綜合樓一樓後門，地下通道竟通往這裡。他不經再次審視這棟集高科技於一身的潔白大樓，它建立在黑暗和絕望堆成的通道上方，如同冰冷的巨神俯視大地。

葉城停了一秒，隨即決定了前進方向，忽然他耳朵動了動，銳利的目光移到前方，那裡正傳來腳步聲。

葉城不動聲色地閃進凹進去的門框，二十秒後準確地勒住對方脖子，一把把他拖進雜物間。

昏暗的光線下，胡飛眨巴著眼，淚花都擠出來了。

葉城：&ldo;……&rdo;

他立刻鬆了手。

&ldo;咳咳。&rdo;

胡飛覺得會厭都要被頂出來了。

&ldo;你是……2318級的感通者？&rdo;葉城問。

胡飛傻了，驚嚇和昏暗中他都沒搞清楚這位大俠的來歷，對方卻知道自己是誰？

葉城當然知道胡飛是誰，雖然只在暗處見過成鴻的這一班學生，但他職業素養極高，對方早在腦海里留了印象。

&ldo;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