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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我和巴圖就在醫院租了兩個病床,不打算出去找旅館了。
當然,權叔住的是高護病房,裡面不可能有多餘的床位,我們的床位在住院部。
晚上很早,我和巴圖就在外面吃了點東西,然後他回去睡覺,我堅持要去權叔的病房陪陪他。
每次看到權叔安靜的躺在床上,我的鼻尖都忍不住發酸,當天晚上我一直在這裡陪他說話,像是照顧一個小孩一樣告訴他在美國要照顧好自己。
我也知道,我所說的話他不可能聽見,就算能聽見也絕對無法做到。
不過我就是忍不住,即便是美國的醫療條件好,我自己無法親自照料權叔還是有點不放心。
但我也知道,我只能有這一項選擇,將權叔留在國內只會讓他的病情更加惡化,出國才是最好的選擇。
也不知道說了多久,竟然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半夜的時候我總是隱約感覺在病房的外面有東西移來移去。
我一下就被驚醒了,看了一下四周並沒有發現什麼,原來只是一場夢,我拍了拍胸脯安慰自己。
就在這時我眼角的餘光從門上的玻璃視窗看到病房外面一個白色的影子走了過去。
剛開始的時候我以為這是護士和醫生路過這裡所以也沒有在意,不過不到五分鐘的時間我竟然看到了四次。
這完全勾起了我內心裡的好奇,躡手躡腳走到門後面,把臉貼在玻璃視窗上往外看去,病房兩邊的通道空空如也,什麼東西都沒有,只不過在離病房十幾米外樓道處有一顆路燈的燈泡壞掉了,那邊的場景看不到。
我回到權叔旁邊坐了下來,開啟手機看了一下,才一點鐘不到。
看了一眼權叔,他還是安靜的的樣子,我自嘲的笑了笑,就準備回我們租的病床那邊去睡覺。
而就在這一瞬間,我又看到了外面有白影閃過,而且這次看得特別清楚,絕對是兩個女護士。
她們好像抬著什麼東西,一前一後的從病房門口經過。
事後我想起這件事的時候只能怪自己太大意了,當時如果我自己能稍微注意一點細節也不會遇到這種事情了。
病房的玻璃視窗離地面的距離差不多一米六左右,而且為了病人的,高度差不多三十公分的玻璃視窗只在中間部位留下了一條二指寬的縫隙,其他的地方都貼上了貼紙。
也就是說只有身高在一米七以上的人才有可能出現在我的眼中,而且當時我是坐著的,這高度無疑又被拉上去不少。
如果真的要計算的話,最少也要一米八到兩米才會被我看見。
只不過當時我並沒有注意到這些細節,心裡只有奇怪,我不知道這麼晚了兩個護士還在抬什麼。
這裡是病房,屬於住院去,根本不是門診部,要是在門診,這麼晚抬東西還能說得過去,之前我也在這裡過了幾個晚上,那些護士都是早早的把事情幹完後坐在護士臺上偷懶睡覺。
心裡帶著疑惑,就準備出去看看,等我開啟門的時候發現那兩個護士抬著一個擔架已經走到了那個路燈已經壞的下面。
我跟了上去,因為我租的病房就在這棟樓的一樓,現在所在的地方是八樓,想要下去還是要去那邊做電梯。
那兩個護士身高比我要矮點,看起來甚至有點柔弱,抬的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反正看上去好像輕飄飄的。
她們走的很快,燈泡壞的那個地方到電梯口差不多還有二十米的距離,但是還沒有等我走到燈泡壞的地方她們就已經到了電梯口,這速度絕對是我的兩倍。
因為不管怎麼測量,從權叔的病房到這燈泡壞的地方都只有不到十米的距離,而我現在走到這裡她們已經到了電梯口了。
我看見他們進了電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