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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湯池裡只有他們兩個人,除了阿矜憋嗆的聲音,旁的只有他們倆身上的bbzl 水落到湯池邊緣的聲音了。
阿矜緩了一會兒,大抵舒服了些,陸傾淮一隻手撐在旁邊,長發垂落在一邊,另外有幾縷貼在耳旁,阿矜只瞟了一眼,便不敢再看了,也沒那麼多心思管旁的,但是一想到陸傾淮沒穿衣服,心又跳地飛快。
陸傾淮看著阿矜,輕聲開口道:「舒服了。」
「是……是……」阿矜結巴地應聲,話音未落,呼吸一滯。
因為陸傾淮的手,順著她的脖頸往下,一直到解開了系帶,阿矜的心猛地一顫,有些認命地閉了閉眼睛。
陸傾淮解開她的系帶,現下才看清她的肚/兜,純的梨綠色,浸了水之後顏色深了些,如此看著倒是極襯她的膚色的。
「陛下。」
外頭突然響起唐祝的聲音。
「說。」陸傾淮的手勾玩著阿矜胸前的系帶開口道,聲音明顯沉了幾分。
「國子監祭酒與少府監還有內務府監求見。」
陸傾淮勾玩著的手頓了頓,接著阿矜就感覺到一陣涼風過,陸傾淮已經站起身了,阿矜顧不了那麼多,也跟著站起身。
給陸傾淮擦了頭髮,阿矜連忙走到旁邊的架子上,將陸傾淮乾淨的衣裳拿起來,抖開給陸傾淮穿上。
待陸傾淮穿戴完了,阿矜拱著手退到一邊。
陸傾淮瞥了一眼,接著往外走:「換身衣裳御書房伺候。」
「是。」阿矜應聲,心卻莫名定了下來,雖然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到底還是不想的。
陸傾淮出去之後,阿矜站著突然感受到了一股寒意,接著便有一群人進來。
她們是湯池裡伺候的人,進來的瞧見阿矜只穿著濕透了的裡衣,她們全都瞭然,甚至有人過來伺候。
很快就有人端了新衣服過來:「奴婢伺候姑娘更衣。」
阿矜其實知道,她們的心思,她們以為她在湯池裡得了寵幸,得了寵幸,便有可能成為主子。
「多謝,我自己來吧。」阿矜端著衣服到身後的屏風,抖開衣裳一看,怔了怔,衣裳不是御前伺候的衣裳,反倒是有些像深閨中小姐穿的衣裳。
阿矜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探頭問道:「衣裳可有宮女制式的?」
「回姑娘,咱們這兒備的,都是這樣制式的。」
聽到回答,阿矜微微嘆了一口氣,瞟了一眼換下來的濕衣服,想了想,還是將那衣服換上了。
從湯池出來,阿矜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只換了一身乾的衣裳,頭髮卻還是有些濕的,一路往御書房走,走到門前的時候唐祝瞧見阿矜的模樣倒是一點也不驚詫,反倒是將旁邊人手上的茶盞遞給阿矜:「進去吧。」
阿矜伸手接過茶盞,抬步進去。
「奴婢見過陛下,見過兩位大人。」阿矜端著茶盞行禮道。
「起身吧。」陸傾淮懶懶地瞥了阿矜一眼開口道。
阿矜身上穿著一件淺粉色月季繡花中袖錦衣,看著一副閨閣小姐的模樣,陸傾淮從來看慣了阿矜穿宮女的衣裳,如今看她bbzl 穿這樣的衣裳,倒是有幾分新鮮。
坐在下位的兩位大人,看見阿矜的模樣,也只是抬頭瞟了一眼陸傾淮,接著拿起阿矜方才奉的茶。
他們談論的無非是登基大典同冊封后宮的事宜,因著陸傾淮剛登基,前朝後宮之間的關係千絲萬縷,除厲榛榛被冊封為皇后之外,還有好幾位官家女子被冊封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那臣等,就先告辭了。」
「下去吧。」陸傾淮懶懶地往椅背上靠,他方才雖擦乾了頭髮,可卻也未曾用玉冠束髮,滿頭長髮披散著,著一件紫色玉蘭繡花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