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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傾淮未叫停,阿矜也就一直夾著,直到陸傾淮伸手阻了她,阿矜才停下bbzl 。
「陛下,未央宮的人來了。」有個小太監進來同唐祝嘀咕了兩句出去之後唐祝朝著陸傾淮開口道。
唐祝這話,說的直白,今日是冊封大禮,按照宮規祖制,皇帝應該宿在皇后宮裡。
阿矜暗暗鬆了一口氣,不管怎麼樣,今晚,大概可以回廡房好好歇歇了。
陸傾淮聽了這話,沒有應聲,只是冷眉瞥了唐祝一眼,唐祝噤聲,未再開口。
「吃飽了嗎?」
阿矜偏頭,看向陸傾淮,眼裡有些驚詫,呆滯地點了點頭,算是應聲了。
周圍站著的幾個宮人聽見陸傾淮這話,都有些驚詫,也不見陸傾淮對誰這麼溫柔過,更何況,還只是個宮女。
「撤了吧。」陸傾淮命令道。
「是。」
「將衣服換上。」阿矜一怔,回過頭看向唐祝,唐祝已經吩咐人下去拿衣服了。
宮人拿著衣服進來,低著頭不敢看,唐祝從宮人手上接過衣服,呈到阿矜面前。
阿矜伸手接過衣服,唐祝會看眼色,領著邊上的人退下去了。
阿矜拿著衣服站在原地,見陸傾淮看著自己,飛快地想將手上的衣服穿上,越慌亂,越容易出錯,系帶繫了兩回都沒繫上。
唐祝給她拿的,是普通宮女的衣飾,陸傾淮到底沒有給她什麼名分,所以,也不敢逾矩。
陸傾淮看著阿矜,伸手過去要給她系,阿矜看著陸傾淮的手伸過來,怔了怔,大抵還是怕他的,沒反應過來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
陸傾淮的手頓住,輕輕嗤笑了一聲。
阿矜嚇得連忙跪下:「奴婢該死,還請陛下恕罪。」
話音未落,下一秒,整個人就被陸傾淮從地上扯了起來,陸傾淮用的勁大,阿矜忍著,但還是忍不住輕輕皺了皺眉。
「當真是被朕寵壞了,愈發沒規矩了。」陸傾淮逼近阿矜,臉上帶著極淡漠的笑,阿矜看著,一種寒涼從心底蔓延開來。
阿矜以為陸傾淮會處置她,未曾想到,他放開了自己,接著伸手,給她繫系帶。
阿矜感覺自己越發看不懂陸傾淮了,陸傾淮對她,說不上壞,也談不上好,只是琢磨不透,想到這,阿矜驀然想到,她不過是陸傾淮的金絲雀,養著玩玩的,她又未曾做什麼出格的事,大抵是想逗逗她罷了,想到這,阿矜倒是感覺有些明白了。
阿矜低著頭,不敢抬頭看陸傾淮,只看見他修長的手拉著她粉色宮服的系帶給她系,大抵是沒有給人系過,所以動作很慢。
陸傾淮斂眉,就看見阿矜的發頂,她的頭髮披散著,發頂的旋小小的,長睫微顫,翹翹的,像是一把小扇。
給她繫好,便鬆了手,因為他怕再多看兩眼,便要忍不住了,她身體才好,大抵是不宜親近的。
阿矜以為陸傾淮倦了,自己很快地給自己穿好。
剛穿好衣服,就聽見唐祝的聲音在外頭響起:「陛下,崔太傅求見。」
「此時求見?」陸傾淮反問。
「是,聽聞罪臣陸傾bbzl 溢已押解回京,等候陛下發落。」
陸傾淮的神色有一絲怪異,但阿矜沒敢看陸傾淮,所以並不知道。
「你去未央宮知會一聲。」陸傾淮接著道。
「是。」唐祝應聲。
原來陸傾淮不是不顧及厲榛榛的,也是,畢竟厲君越此時手握重權,還是得忌憚幾分。
「走吧。」陸傾淮接著一句,阿矜便跟在陸傾淮身後一塊出去了。
天晴了幾日,外面的雪,不知道什麼時候又下下來了,崔風遙就站在殿外,小太監為他撐著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