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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感覺真好。
就只有自己,和眼前的畫板。
什麼雜念都沒有,非常單純地構思牆體的塗鴉。
一門心思,一支筆。
一個世界,一個我。
將近半年沒有動過的素描筆,再拿起來,完全沒有生疏的感覺。
潮長長一筆一筆地勾勒自己心裡的想法。
一切都是那麼的剛剛好。
唯一的問題——他對k fairwill的瞭解有點欠缺。
一次實地考察,並不能解決所有的問題。
商業的畫稿和平時根據自己個人喜好的塗鴉創意,是有著本質的區別的。
隨心所欲肯定不行。
要怎麼解決這個問題呢?
聽聽這個品牌未來法人代表的意見?
這應該是最為快捷的想法了。
想到這兒,潮長長就把眼睛從畫板上依依不捨地挪開了。
又一個問題來了,應該怎麼稱呼k fairwill品牌的未來持有人呢?
經歷過怎麼叫怎麼錯的潮長長在開口之前猶豫了一下。
某位潮姓同學拿不定主意。
在稱呼還沒有想好之前,就只能先乾巴巴地看著。
五號倉庫的庫管宿舍,要比六號的那個大很多。
事實上,其他的五個倉庫的宿舍,每個都是六號的好幾倍。
潮長長住的那個是「單間」,其餘的庫管宿舍,每一個,原先都住著超過四個人。
雲姚織帶的庫管們搬走的時候,把裡面的傢俱也都跟著搬走了。
現在的五號宿舍,就是雲朝朝一個人的領地。
但也只是空間比較大,裡面的傢俱什麼的,都透著過度極簡主義——俗稱簡陋。
和潮長長宿舍一樣的單人床,一樣的桌子,只是數量多了兩張。
再有就是雲朝朝做泡麵的那個不知道能不能被稱為【廚房】的地方,也比潮長長那邊只有一個電磁爐的【廚房】要大很多。
潮長長剛剛太享受畫畫的感覺,以至於底稿都打了估計得有四十分鐘,才想起來要和雲朝朝交流。
沒往雲朝朝煮泡麵那邊看的時候沒有發現。
這一看,就看到雲朝朝捂著胸·口,頗有點西施蹙眉的感覺。
美則美矣,卻是明顯不太舒服的樣子。
潮長長趕忙站了起來,放下畫筆,快步走到坐在椅子上蹙眉的雲朝朝旁邊:「怎麼了?」
「去茶底。」雲朝朝有點用力地又拍了一下自己,慢慢吐一口氣。
「嗯?」這沒頭沒尾的三個字,弄得潮長長完全搞不清楚狀況。
「你點的芝芝芒芒甘露是不是沒有去茶底?」
「什麼是去茶底?」
「就是奶茶不要加茶。」
「……那還叫奶茶嗎?」
「只有喜茶的芝芝芒芒甘露,去了茶底還是好喝的,其他的任何一款沒有茶就像沒有了靈魂。」雲朝朝用拳頭輕輕敲著自己的胸·口,臉色稍微有點發紅地問:「你怎麼可以不去茶底?」
「茶底有什麼問題?」潮長長仍然不明所以。
「我對茶葉過敏。」雲朝朝揭示了謎底。
雷從天降。
打得潮長長滿臉的歉意:「對不起,我不知道。」
「你怎麼可以不知道,少少冰、少少糖、芝芝芒芒甘露,你什麼都選對了,為什麼偏偏忘了去茶底?」又一個來自雲朝朝的靈魂質問。
「我是說不知道你對茶過敏,我下次注意。」
「你憑什麼不知道?」第n次的靈魂質問來了:「我都知道你用什麼畫筆,你為什麼不知道我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