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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一旦稍有差池,若因此讓景國在東、南、北三方形成夾攻之勢,一切都將難以挽回。
當即傳令下去,赤焰軍嚴守城外不得懈怠,令派人守在羽林軍紮營地附近時時查探,稍有異動立即回報,不得有誤!
“將軍,您三日未曾閤眼休息了,我看今晚蘇綻也不會有所行動,您還是早些安歇,養精蓄銳一番才是。”副將見陶潛三日未睡,臉色難看不說,整個人彷彿老了十歲不止,便權他好好休息一晚。
陶潛也是感覺難以支撐,心裡感嘆年紀不饒人,擱在十年前,三天三夜不眠不休又算得了什麼!
眾人皆以為今夜會如前三日一樣平靜度過,誰知夜深人靜的時候,派去查探羽林軍動向的哨兵傳來急報,羽林軍拔了營,大軍正朝瑤城方向行進。
被驚醒的陶潛立即抖擻了精神,披掛上陣,就等著與蘇綻一決勝負,至於兒子是死是活也只能聽天由命了,取捨之下,犧牲兒子已是註定之事,他又怎能為了護子,為了私心而置國於不顧?
誰知等了一個時辰也沒見到半個羽林軍的人影,不久之後,探子來報說,羽林軍又重新安營了。
陶潛盛怒之下差點要碎了牙,蘇綻小兒分明是在愚弄他!鐵青著臉回了房,徐廖於後跟上,臉色也是難看到了極點。
進房之後卸了盔甲,將八尺長槍穩穩放在槍架之上,陶潛仍然氣憤難平,右拳重擊案几,咬牙切齒道:“從來只有我愚弄他人,何曾受過這份奇恥大辱,竟讓個小輩耍弄至此!他真以為拿了傲世在手,我就奈何不了他了?”
徐廖苦笑,傲世畢竟是將軍唯一的血脈,為人父的絕不會眼睜睜看著兒子赴死,蘇綻顯然就是緊緊抓著了將軍的心理,今夜虛晃一槍必是想挑起將軍的燥性,將軍心浮氣躁之下,少了平日的冷靜,指揮上就難免會有差錯,蘇綻這一招不可謂不高明啊!
“稍安勿躁,要知你若是失了冷靜,便是著了蘇綻的道了。”徐廖好言安撫道,又停了片刻,等陶潛稍稍冷靜之後,才接著說道:“敵不動,我不動,以靜制動,以逸待勞……當年師傅教導我們的話,你總不會已忘了吧!”
陶潛深深吸了口氣,點頭稱是,他真是被氣的亂了方寸,那些本該時刻銘記在心的話,竟突然間忘得一乾二淨,甚至起了不顧一切領兵去與蘇綻決一死戰的想法,自亂陣腳乃是兵家大忌,這實在是太不該了!
徐廖見陶潛冷靜下來,這才放下心來。
誰知一連五日,或是天還未亮,或是正午時分,或是半夜三更,蘇綻整軍代發的訊息不時傳來,赤焰軍嚴陣以待,到頭來卻都是虛驚一場,結果不僅赤焰軍被弄得疲憊不堪,就連徐廖都有些沉不住氣了,反倒只有陶潛呈現出異乎尋常的冷靜,但其面上的疲憊之色卻已是難掩,徐廖安安心急,若是在如此下去,赤焰軍勢必會精神鬆懈,倘若蘇綻真領軍來襲,恐難以應對啊!
其後半月,隔著一日兩日,敵軍即將來襲的訊息依然不時傳來,赤焰軍果然越來越鬆懈,擺陣之時開始出現應付之態,在陶潛下令斬殺了兩個站錯了隊計程車兵之後,情形才稍微好些,但士氣與前些日子相比已是天差地別。
中軍大營
曹瀚面色極其複雜的放下手中來自羽林軍的戰報,對一旁的澈招了招手,“澈兒,你快來看看這封戰報!”
“皇上,莫非是北面所傳喜報?”澈揣度著曹瀚的臉色,猜測道。
曹瀚面露笑意,將戰報遞給澈,說道:“陶潛之子陶傲世如今被羽林軍擒了,你可知立了這件大功的人是誰?”
澈搖頭表示不知道,心裡很是詫異,陶潛溺愛獨子人人皆知,一直將其留在京城安逸之地,他怎會被擒?皇上為何表情如此奇怪的問他此大功是何人所立?他既然是被羽林軍所擒,立功的自然是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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