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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猴子對他的分量很重,加上小猴子就更加重,若是再加上腹中的未出世的孩子,還有他的孃親淑妃,別說是太子可以控制他的忠誠,連大皇子也可以用他們來要挾他。
顧元朝不是那種會將自己的弱點放在別人手上的人,他只能偷偷回來,直接潛入這一場即將展開的血雨腥風中,爭取在裡面奪取最大的利益。
晚上一家人吃了一頓熱乎飯,夏令涴給女兒洗了澡,就在顧元朝糾結的眼神中去了孃親的院子。
顧元朝回來,這別莊的護衛有多了些,說是銅牆鐵壁密不透風也不為過。顧元朝趁著夜色偷偷回了趙王府,重新主持大局。沒了兩日,朝局再次發生變化,清流開始全面沉默,早朝中不管是太子一方還是大皇子一派,不管是爭奪什麼,一旦過問清流的意見一概是一問三不知。權利,你們要清流都給,至於給了你們能不能操縱是另外一回事。你們要塞給他們的,他們也收了,至於去不去做,做得如何,那又是另外一碼事。
無作為,也是一種平衡。在夏祥君手上開始強勢起來的清流由尖銳的刀鋒突然轉變成了棉花,任人敲打,不傷分毫。為此,汪雲鋒氣得不輕,暗中只認為是夏令涴找來了另外的幫手,想要去見她又礙於上次的魯莽,不想見她又忍不得好好的一塊肉就這麼被人暗中咬走了。
夏令乾背後有兩位姐姐撐腰,動不得分毫。太子妃隱隱已經有後宮霸主的氣勢,封鎖了一切朝臣與嬪妃們之間的走動,這讓朝中重臣不知道皇帝病情,更加不知道後宮中中最新兵力佈置。夏令涴去了別莊,閉門謝客,眾多人想要探查趙王背後幕僚們的陰謀也不得法門。更讓眾多朝臣們抓狂的是,夏家的分離崩塌太過於突然,好好的一個大家族,在短短三個月時間內,居然鬧得兄弟不合,分庭抗禮的地步。夏家老大和老二乃世家一派,在朝中說要往東,老四和老五的同僚就代表新貴派要往西,清流抵住們不吭不卑,抬起老眼昏花的眼睛,問:“啊,你們問這個月的米價啊?我還得回去查查。什麼,國庫的銀子?那更加要數一數,如今打戰,白銀兌換黃金的數額好像有點偏差了。”
整個朝廷一團糟,每日裡上朝,一個個朝廷重臣跟斗雞似的,吵得面紅耳赤,武將們更是大打出手。局勢越演越烈,沒了半個月,老臣們病的病,摔跤的摔跤,生娃的生娃。哦,是他們的曾孫子,要麼是外孫的兒媳婦的姐姐的姑姑的夫家的二姨生娃,他們老了,只想著兒孫滿堂,所以也要請假給娃娃們辦酒。娃兒的滿月酒、百歲酒,府裡大大小小的生日宴,紅白喜事等等都是要請假的,為了省麻煩,他們乾脆湊在一起請了半年,下半年的等回來再補假。還嚴正宣告必須是帶月餉的休假。
再過了半月,兵部重臣突然被人暗殺,徹底的拉開了大皇子與太子皇位之爭的序幕。
而此時,顧元朝每日裡躲在趙王府或者別莊,被夏令涴換著法子塞補品。各種地上跑的野生動物的鞭類已經吃過了,換成了水裡遊的蛇…鞭、龜…鞭,補酒那是一頓沒納下。
夏令涴的肚子慢慢有了動靜,五月份的時候已經凸起了些,引得顧尚錦與顧元晴的好奇。兩個孩子每日裡圍著她打轉,不是隔著薄薄的紗緞撫摸她的腹部。顧元晴還開始教顧尚錦繡花,說是要給小狗熊做衣衫鞋子。
她身子重,夏黎氏怕下人們照顧不周,索性搬去了她的院子偏廂房,有個什麼意外就近可以處理。這讓顧元朝非常鬱悶,他可以跟女兒爭奪孃親,可不能跟岳母爭奪她的女兒吧?
酷暑的時候,夏令涴怕熱,偶爾去水榭上歇息。
荷塘,月色,清涼的水汽和青蛙的噗通聲,都讓她身心平靜,迷迷糊糊地睡到了半夜,又開始覺得熱。好像腹部多了一個火爐子,在緩緩地燒著。慢慢地,胸口來了一個毛茸茸的腦袋,隔著薄透的紗裙咬著漲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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