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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有什麼事?」陸雲琛將被角給他掖了掖,順勢問道。
「我我今日見」秦慕言深吸一口氣,剛起了個頭,又似想起什麼來,一頭栽倒在炕頭上,將掖好的被角挼搓的一團糟。
陸雲琛見狀,拿薄被將人裹了個結實,團在懷裡,「說吧,怎麼了?你今個兒看見了什麼?」
「夫君,這世間,除了男女,漢子與哥兒,可還有其他姻緣嗎?」秦慕言權衡片刻,冷不丁說起旁個來。
陸雲琛一愣,忍不住笑了,「你這翻騰半宿兒不睡覺,就在琢磨這個?」
「我就是覺得,那個宋管事和縣令大人有點不對勁。」憋在心裡一下午的秘密吐露出來,秦慕言心頭一陣輕鬆,索性唏哩呼嚕地將中午的所見所聞同陸雲琛一股腦地倒了出來。
原來宋管事那日說的「拙荊」便是褚寒,陸雲琛著實有些驚詫,要知道,在這異世界,哪怕是夫夫交合,那也是漢子和哥兒,沒得倆漢子之說,但,愛情這杯酒,誰喝都得醉。
秦慕言見陸雲琛擰眉,遲遲不開口,怯生生地追問道,「夫君怎麼看,可是覺得不妥?」
「這有何不妥?難不成這世間情愛只存在男女,漢子與哥兒之間嗎?」陸雲琛摟緊懷中的「豆包」,手搭在他身後,輕撫著他的脊背,反問道。
灼熱的粗氣噴灑在他的脖頸處,秦慕言縮了縮脖子,「是世世人難容,再說倆漢子之間也沒法生孩子吶,這宋管事和褚大人的家裡人能同意他們二人的婚事嗎?」
「我心悅於你,無關你什麼身份,我心裡只有你一人,容不下其他,想必他們二人亦如是,哪怕是因著身份的緣故,無法孕育後代,哪怕世人難容,於他們又何干?這輩子能遇見自己心之所向之人,本就是奢望,若是因著旁個外力,壓抑自己的情感,無端錯過,豈不遺憾?」
秦慕言聽了個懵懵懂懂,一方面為褚寒和宋嶺二人惋惜,這違背世間自然之道,必然會辛苦,只希望他們倆能堅定彼此,萬不可輕易放棄。另一方面他又為自己感到慶幸,倘若當初分家後,由著性子一走了之,錯過了身邊之人,如今又會是何光景?恐怕是比不得現在這般的。
陸雲琛見小夫郎猶自愣神,不知在想些什麼,他揪住薄被,一把將二人蒙在其中,忽如其來眼前的黑暗讓秦慕言有些不適,再一回神時,唇上驀然落下兩片清涼的柔軟,「小傢伙,在我懷裡,還惦記著別的漢子」
「我夫君不曾唔」秦慕言正欲替自己辯解,陸雲琛溫熱的掌心托住他的脖頸,俯身將吻加深,未說完的言語淹沒在繾綣纏綿的吻意中,小夫郎眸中泛起氤氳的濕氣,被奪走的呼吸逐漸變得灼熱,縮在身前的手指緊張地攪弄著自家夫君的衣襟。
「還敢頂嘴嗯?」陸雲琛探至身後,不輕不重地揉捏了兩把,「自己說,該不該罰?」
秦慕言羞紅了臉,縮在他懷中,怎麼也不肯抬頭,末了,似蚊子哼哼一般,低聲嚅嚅道,「該該罰」。
陸雲琛輕笑一聲,圈住小夫郎的腰側,稍一用力,一陣天旋地轉,二人位置互換,秦慕言驚呼一聲,貼伏在他胸膛處,從胸膛處傳來的有力的砰砰砰的跳動聲,讓他倍感踏實。
「夫君近日倍感辛勞,實在是懶得動了,阿言若是心疼夫君,不如主動些可好?」
秦慕言抿了抿唇,半晌,才淺淺地應了聲,「嗯」
小夫郎如此貼心,陸雲琛自然也不會撫了他的心意,愈發賣力,可著勁兒將人攤餅似的,翻來覆去地折騰了一番,直至秦慕言連連求饒,緋紅的臉頰沁著未消乾的淚痕,才放過他。
宋掌櫃這幾日可謂是滿面風光,按照從陸雲琛那買來的點心配方,青梅齋門口也排起了長龍,因著降價虧損的生意日漸回本,這可讓其他鋪子的掌櫃饞紅了眼。包子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