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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追人的功夫也是一流,否則她外號“頭號女煞星”是怎麼來的?還好老天待她不薄,飛天鼠的轎車忽然緩行,一看就知道沒油了。
你死定了!她笑得好不得意,準備一鼓作氣殺過去時,對方突然朝她射了兩槍,害得她險些出車禍。她連忙掏出手槍也回對方一槍。不是她自誇,她的槍擊功夫雖沒耕竹來得好,但也是準得嚇人。
果然,開車射她的司機立刻中箭下馬昏死過去,飛天鼠趕忙跳車逃逸。“給我站住!”詠賢加足油門追著蕭武雄跑,但他也不是省油的燈,又熟悉附近的地形,頓時只見他像只山鼠般往一條下滑的山路逃去,她則像不要命似的勇往直前,立志非捉住這個能讓她踹下丁胖子的軍火販子不可。只不過彎彎曲曲的山路不但考驗她的駕車技術,同時也考驗她的眼力。
她發現自己很難從那一團又一團的枝葉中找到蕭武雄的蹤跡,那狡滑的傢伙刻意跑得彎彎曲曲,讓她控制不了方向。更倒黴的是,在視線不良的情況下,她撞到一顆大得可媲美五指山的石頭,整個人失去重心,連人帶車一起飛出去,眼看就要一命嗚呼。她猛然想起那吉普賽女人的話--你們將有奇遇發生。
是啊,這還不算奇遇嗎?追罪犯追到被五指山害死,而不是被罪犯打死,光榮殉職,這要給傳出去,她這個“頭號女煞星”還有臉待在警界嗎?問題是此刻都快沒命了,還擔心面子做什麼,算了吧。她突然想起她老爸,想起死追著她不放的被虐待狂伊藤伸繁,沒想到她死了還有一個好處,不用被打不死的蟑螂糾纏,也算是意外收穫。怪的是她並未如想象中直接落地,而是被捲入一個超級漩渦中,轉得她七葷八素。
“Shit!”她再次咒罵,一顆腦袋昏得像是要和身體脫節般難受。沒想到人都要死了還遇上亂流,真他媽倒黴透頂。她邊轉邊昏邊罵,最後終於如她預料般直直落下。
她閉上眼睛等待死亡來臨,未料卻落在一團柔軟上頭。她不敢置信的睜開眼睛,又閉上眼,眼前晃動的景象怪異得教她連眨三回合,她真的還活著,而且正面對一張她情願死也不願意再見到的臉。伊藤伸繁!這個變態的傢伙來南京做什麼?還有,他幹嘛梳了個不男不女的髮髻,噁心死了。
“少……少爺!”趕車的僕人一樣吃驚,不知道該拿這個從天而降的怪人怎麼辦。坐在棚車上和她面對面的展裴衡也一樣不知所措。怎麼走著走著,棚車竟會開了個大洞,掉進一個滿頭亂髮,看不出是男是女的人?更恐怖的是,這位不速之客正以他所見過最狠毒的目光瞪著他,彷佛非把他瞪穿才甘心。
他今天的粉是撲多了些,但也不至於蒼白得像個鬼,這位仁兄是怎麼回事?“呃,小兄──”他頓了一下,不確定自己是否叫對性別。對方的眼光教他立刻改變主意,或許“他”是個女的。“姑娘──”他又連忙住嘴,因為對方的瞪視倏地更兇,教他叫也不是,不喊也不是,左右為難,只能默默閉上嘴巴,和家僕一起玩面面相覷遊戲,等待她開金口。
事實上不是她不願開口,而是開不了口。她生平第一遭無語問蒼天,因為眼前的大變態說的既不是日語,也非普通話,而是另一種超越她理解範圍的語言。她精通中國內地各種方言,卻從沒聽過這種四不像的發音,這死傢伙八成是講日本方言戲弄她,她非宰了他不可!“喂,你這變態的傢伙!”她一把瞅起他的衣襟,一面用日語開罵,愈罵愈激動。
“你究竟要纏我到何時?你聽不懂拒絕嗎?我說NO、NO、NO!你再跟著我,信不信我一槍斃了你!”也不考慮她的任務有多危險,居然一路跟了過來,還穿得醜不拉嘰,真是變態得可以。被提著衣襟的展裴衡一臉驚慌的瞪著她,以為自己遇到劫匪了。他困難地吞下口水,心想該怎麼脫身。
雖說處於亂世,被人劫個三、兩回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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