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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溶心裡清楚薛虯一定很恨自己,即便薛虯再怎麼恨自己水溶都不在乎,三年後薛虯就會娶玲瓏,而他就會成為自己的女婿。
看著兩人,水溶說了一句,“保重!”就在那四名侍衛的保護下上了船。
水玲瓏看著自己父王兩鬢的白髮,想著他不遠千里趕來勸自己回去,但卻沒有強制帶自己回去,心裡就感到一身抽痛,跑上前大聲說道:“父王,你也要保重!”
水溶沒有回頭,只是嘴角卻已經上翹,聽到這句話水溶知道自己做什麼都是值得,只要她能開心,能幸福!
薛虯看著水溶的背影,心裡也不禁為水溶嘆了一口氣,水溶對水玲瓏的感情不正是自己對無憂的感情?
看著水玲瓏一直望著遠去的船,薛虯說道:“郡主,要是真的捨不得王爺,何不回京城?”
水玲瓏回頭看著薛虯,莞爾一笑,說道:“可是我也捨不得你啊!”
薛虯被水玲瓏這般直白的話給弄得有些尷尬,略笑了笑,說道:“郡主可真是愛說笑!”
水玲瓏並沒有感到太害羞,笑著問道:“薛虯,我以後可不可以叫你雲嘯?”
薛虯一怔,雲嘯?聽到這兩個字,薛虯又想到了那天一聲聲撕心裂肺的喊聲,渾身顫抖,緊握住手中的拳頭,猛地轉身說道:“不可以!”
水玲瓏沒有看見薛虯發紅的眼睛,發白的嘴唇,也沒有看見薛虯緊握的拳頭,她只是追問道:“為什麼?為什麼不可以?”
“不可以就是不可以!”薛虯回頭對水玲瓏大聲吼道。
這是薛虯第一次對水玲瓏明擺著發火,還是如此生氣,水玲瓏看著薛虯那盛怒猙獰的樣子,並沒有感到害怕,反而像是天真不諳世事的孩子,笑著喊了一聲,“雲——嘯!”
薛虯死死地盯著水玲瓏,那目光像利箭要把她給刺穿。
水玲瓏卻是對薛虯狠辣的目光根本就無所畏懼,一臉笑容望著薛虯像是想知道他為什麼會這麼生氣。
兩人就這樣互相看著對方,寒風也一直吹著,天色漸漸黑沉。
旁邊的下人看著兩位這樣,根本就不敢勸,心裡是萬分糾結,嘴上發苦,大爺你們兩個不要在這裡賭氣啊,這天色一看就不好了,只怕會是很大的雨,有什麼事趕緊回府再去爭執吧!這些話他們卻是不敢說,沒有人敢在這時候自找苦吃。
片刻,薛虯才收回目光,轉身說道:“隨你!”很冷的一句話,很冷的神情,任誰都可以看出薛虯心情很不爽。
薛虯說完就沒有再理水玲瓏,一個人大步往前走去。
水玲瓏卻像麼看見薛虯對自己的冷淡,厚著臉皮趕上前,裝傻問道:“雲嘯,怎麼了?有什麼事,說出來讓我聽一下。沒準我還能幫你!”
薛虯聽著水玲瓏的那一聲“雲嘯”,眉頭緊皺著,但終究是沒再說什麼。板著一張臉,一言不發地朝前走去。
水玲瓏一直追趕著薛虯的步子,一直在薛虯身邊問個不停,喊雲嘯這兩個字也喊個不停,根本就沒看見薛虯那厭煩的神情。
下人們則是鬆了一口氣,這兩個人總算是願意回府了。
白夏看著薛虯和水玲瓏的背影,忍不住對身旁的齊伯問道:“齊伯,這郡主怎麼就看上大爺了?還是這副死纏爛打的樣子,真是不敢想象。”
齊伯橫手一拍白夏的腦袋,呵斥道:“這些事也是你能管得?郡主是什麼身份?就連大爺也不得不給郡主幾分面子,你們一個個要是敢在背後編排郡主,先不說大爺,就是我都不會饒過你們。聽到了沒有?”
最後一句話,卻是對著所有下人說的。
白夏自然縮頭不再啃聲,編排郡主的罪名可不是自己擔得起,白夏剛才說那話實在是因為自己憋得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