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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二哥吃癟總會格外開心,誰讓他平時總刻薄別人,現在,遭報應了吧!
「哼,就算我長得又黑又瘦,但總比你像一塊白胖的糯米糰子好很多吧?!」說著,元程謹就要招呼元頌動手,對方躲得快,直接藏到江柏洲身後,看有人護著他才作罷,只是嘴上依然不饒人,「哥,你說句公道話!」
全場除了江柏洲外,只有大哥沒有奚落他,一時氣急找人撐腰,結果話一說完,自己心先涼了半,得,這個可是元頌的一號粉絲,說了也是自討沒趣。
「我覺得。」看二弟可憐,元程景是想幫他找回點顏面的,但是他本人實在,向來不說假話,斟酌再三,儘量委婉道,「糯米糰子,比黑猴好看。」
元程謹嘴角抽動,額上青筋跳躍,就特麼無語:……
「家裡有相簿,等著我去拿!」
元頌窩在沙發上,撐著江柏洲的肩膀看戲,為了讓男朋友看看小時候自己多可愛,不惜再次挑戰二哥的底線。
他躥下沙發,趿上拖鞋就往樓上跑,元程謹害怕自己的泥猴照再次曝光,跳起來緊跟著去阻止。
沒過一會兒,倆人便在二樓樓梯口發生肢體衝突,元頌抵不過二哥,被環抱著夠他手裡緊緊攥著的一本精裝相簿:「江柏洲,過來救我,我二哥欺負我!」
樓下的四個人面面相覷,江柏洲臉上掛著無奈的笑,給元家人看他不想拉偏架,但腳下的動作卻絲毫沒有凝滯,大步朝二樓走去。
聽到剛才元頌喊救命,元程景下意識就要起身幫忙,結果意識到對方喊的不是自己,又佯裝伸伸腿坐了回去。
以前倆弟弟打架,元頌都是喊他救命,現在有了男朋友,哥哥就不需要了。慣性真可怕,讓他很尷尬。
元頌彎著腰像一隻蝦米使勁兒向前撲,急的一頭薄汗,眼看就要掙脫,結果又被元程謹懶腰抱回來。
看江柏洲沿著樓梯上來了,他更是一隻手死死攥緊欄杆,然後在一個合適的距離將相簿拋了出去。
元程謹眼前一黑,氣得險些昏厥。
手下一鬆,元頌身體不穩順勢躥了出去,眼看要滾樓梯,江柏洲眼疾手快弓著身體阻止,相簿「啪」一聲掉在地上,還好他反應快抓住了樓梯,不然倆人都得滾下去。
「老二你怎麼又跟弟弟較真?看看多危險,要是掉下來怎麼辦!」面對剛才的驚險時刻,樓下的元家人嚇得繃緊心絃,齊齊起立,元母著急,厲聲蹙眉教訓元程謹,老二也後怕,看江柏洲抓緊欄杆的手血管凸起,就知道有多險。
「我,不是故意的,這不鬧著玩嘛。」元程謹摸了摸鼻子,想下樓看看弟弟,結果手還沒碰到對方肩膀,元頌忽然捂著頭從江柏洲身上滑下去,蹲在地上搖頭呼痛:「我頭疼。」
剛才衝下來那刻,估計是神經太過懼怕所至,頭上的舊傷口處忽然鈍痛起來。江柏洲和元程謹看他難受得眼都睜不開,趕緊攙著人送回房間休息。
「薛副院長不在國外,一週前他出國參加研討會去了。」元程景給元頌之前的主治醫生打電話,不巧,人現在不在國內。
為了安全起見,對方提議時間允許的話,可以帶元頌去國外由他診治觀察。如果不嚴重,就等他一個月後回國再看。
「你最近有沒有其他不舒服的時候。」
元母坐在兒子床邊,拿毛巾輕拭掉元頌額頭上的薄汗,語氣關切也內疚。他們平時工作太忙,照顧兒子的時間很少,總是丟給老大元程景看顧。
「沒有。」元頌不矯情,平時小痛小暈他都不是很在乎,只是偶爾會感覺情感反應有點遲鈍,但也不礙事,「剛才可能是嚇得,我沒事啦!你們不用擔心。」
江柏洲站在床尾,如炬的目光關切擔憂,元頌安慰一笑,不想看他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