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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斯越站起身,單手扯下領帶,幽幽道:&ldo;過來,幫我把領帶繫上。&rdo;
杜晚晚:&ldo;……&rdo;
榮安:&ldo;……&rdo;
杜晚晚繞過大半張桌子,走到他面前,接起他遞過來的領帶。
她仰起瓷白的小臉,&ldo;你下來一點。&rdo;
他彎下腰,臉湊到她的唇邊,呼吸灼熱,噴得她唇角一片酥軟。
杜晚晚:&ldo;……&rdo;
溫熱的氣息一下接一下地噴著,酥麻纏綿。
杜晚晚頭皮發緊,剛想躲開去,就被他托住了後腦勺。
他高聳的眉稜骨微揚,雙瞳幽深,彷彿黎明時分突破天際的那一道濛濛光亮。
杜晚晚伸出手掌,摸了摸他上翹的唇角,帶了點哄人的意思:&ldo;沈斯越,你湊太近了,我不方便系。&rdo;
三分鐘後,杜晚晚上了書房。
沈斯越整理西服,轉身走出廳堂。
他不在南山別墅時,一般都是先吃早飯再打領帶;在這裡不同,做什麼都會自覺地一絲不苟起來。
鄭恆為他拉開車門。
司機發動引擎,車子開出銀白色的雕花大鐵門。
坐在副駕駛的鄭恆回頭朝沈斯越笑道:&ldo;老闆,昨晚你幹什麼了?&rdo;
沈斯越勾唇,&ldo;看來老爺子有連夜把你喊來一趟?&rdo;
&ldo;昨晚是榮安召我過來的。&rdo;鄭恆咧嘴笑,風輕雲淡地說:&ldo;我被榮大總管當著老爺子的面甩了一巴掌。&rdo;
沈斯越神色微頓,抿了抿唇角。
&ldo;抱歉。&rdo;
&ldo;又不是被你打的。&rdo;鄭恆笑嘻嘻地問道:&ldo;老闆,這個月加獎金不?&rdo;
沈斯越面色冷峻,沉聲道:&ldo;別嬉皮笑臉的,昨晚怎麼不來找我?&rdo;
&ldo;又不是什麼大事,就不打擾你和杜小姐的春宵一刻啦。&rdo;鄭恆笑道:&ldo;老闆,看到你身上終於有了煙火氣,我真的挺開心的。&rdo;
鄭恆至今記得七八年前的那個夜晚,他們兩個都喝得半醉,擠在野外的帳篷裡聽蟲鳴。
彼時沈斯越在美國留學,而鄭恆那時候就已經開始負責照顧他的起居。
向來沉默寡言的沈斯越幾乎變成一個話癆,好奇地問他關於他與女朋友的日常。
鄭恆笑說:&ldo;阿越,既然你羨慕成這個樣子,那就自己找個唄。學校裡不是很多女孩都在追你嗎?上次攔路那個挪威的女生,我真覺得不錯。&rdo;
沈斯越頓時不響了。
隔了許久,鄭恆迷迷糊糊地將睡未睡之際,聽見他說:&ldo;我這輩子,從來沒有為我自己活過。&rdo;
鄭恆從回憶中恍過神,聽見後座的男人道:&ldo;是啊,我自己也挺開心的。&rdo;
鄭恆笑了笑,說:&ldo;老闆,杜小姐似乎還未動情,您可要再接再厲了。&rdo;
沈斯越微微一笑,&ldo;她年紀小,很多事情尚未開竅,不急在一時。&rdo;
言罷,他倏然想到昨晚,於是問鄭恆:&ldo;讓王氏破產是什麼意思?&rdo;
杜晚晚從沈老爺子書房出來後,就坐車回學校。
方才沈老爺子提及前晚飯局的事情,他說:&ldo;晚晚啊,爺爺聽說,你前天晚上去了個酒局,阿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