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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志敢立那,擺擺說說:“好了,好了。老弟別鬧了。我是人,不是鬼。這不你看我的手上的皮子可以拉長的。”他邊說邊拉動自己的一隻手背。
聽到說話,潘利來確信那不是鬼,確實是老魏,便又走了回來。此時,陳嬌嬌已經跳完了一曲,正在張望著尋找小潘。“這兒,這兒!”小潘向她招著手。
“好啊,老弟啊,可以啊,又換啦!看你,還做起了貼身伺從了。”魏志敢看著迎面走過的風足韻滿,流媚溢饒的陳嬌嬌,又看看潘利來手裡提著的女式坤包,眼睛裡泛著異樣的光芒,狠狠地嚥下了幾乎溢位來的口水說道。
“你可不能瞎說啊,魏哥,小心她剝了你的皮!你應該認識她的,原來城管大隊的,叫陳嬌嬌。現在我們倆一個單位的,今天正好沒事,也是無意中碰到一起的。”小潘正色道。
陳嬌嬌已然是香汗涔涔,微喘嬌氣,她伸手接過自己的香包。潘利來向她介紹說,這是拆遷辦的魏主任。兩人打個招呼。
三人找了個偏僻之處落座,服務生過來,他們各自點了自己的茶水飼料。雖然魏志敢和潘利來過去有個那段恩怨,但這事情已經過去那麼長時間了,彼此又都是場面上走動的人,自然是隻當它是沒有發生過,或者是就讓它隨風飄散吧!
現在他們的心境再加上一個陳嬌嬌倒有點那種同是天涯倫落人的感覺,品著杯中物,對著窗外秋夜慘淡的月色,似乎有一種寂寞梧桐下,苦雨打杷蕉的悽景。
“魏哥,說說你這一陣子在外面的情況,你是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也不吭一聲,小弟也好去探望探望你呀?怎麼樣,身體已經沒問題了吧?”潘利來一如多年不見的老友,一臉的情真意切,牽腸掛肚。
“唉!我真的是從鬼門關轉了一圈子,那門票都買好了,可是閻王爺他不收我。”魏志敢潤了潤嗓子,開始娓娓道來:
“那一**嫂子陪我來到北京一家全國著名的大型腦科醫院,做了ct和核磁後,專家對著片子,說我的腦子的那個東西還不小呢,十有**是個不祥之物。
嚇得我當時就癱倒在地,心裡唯一的僥倖也落了空。到手術檯上,我感到自己的靈魂已經脫離了身體,盤旋在半空。親眼目睹著一群白大褂手持利器在我的頭上千刀萬刃,橫劈豎剮。
他們剃光我的頭髮,劈開我的頭顱,讓我更加恐怖的事情發生了,他們居然從我的腦袋裡取出了一塊四角見方,一頭大一頭小的堅如金屬固似磚塊的東西。
這個東西令在場的所有專家主任們都大感意外,他們誰也不認識誰也不敢確定那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最後,一位經年在外,常年參與國際腦科醫術學說交流的老教授根據那物件的形狀及堅硬程度,結合我老魏的職業及人生價值取向,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推測——那應該是一個人體棺狀結金。
通俗地說,就像大海里養的珍珠一樣,寄生在貝殼裡的,而這個東西則是寄生在我老魏的頭顱裡的。
那個東西形狀像棺木,質地像黃金。
那個教授說,這種事情據說國外也曾發生過一例,那便是法國的一位作家莫泊桑認識的一個叫葛朗臺的財主,他死去多年後,以為會大發一筆的盜墓者在勞碌了一夜之後什麼也沒有得到,一氣之下盜走了葛朗臺的頭丐骨,過後竟發現在他的腦殼裡有一個晶瑩剔亮的堅固物體,後經專家鑑定為人體結金。
要考究其形成的原因大概是因為那個財主一生當中,整日整夜,常年累月做的全是發財夢,想的都黃金屋所致。
要說專家也未必能高明到哪去,這也無非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的延伸版。推及到我老魏身上,自然是因為我老魏身在官場,自然是升遷心切,夢繞魂縈的紅袍加身玉帶纏腰雉翎高戴的也在情理之中,當然這做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