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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裡來這樣的歪道理?付惠琳不相信丟擲句,“胡扯!當我三歲小孩呀?”
就這個時刻,旁邊不遠處的飯桌上,一名男子端個吃空的飯碗找鄒雅枝添飯。於是,鄒雅枝顧不上再與付惠琳說閒話,忙跑去給那男子添飯。添自己快樂的心情。
付惠琳很鬱悶,她只好先獨自離去。她現在不算是閒人,蒸的飯還在廚房鍋裡,馬上熟了得準備起鍋。
鄒雅枝幫那男子添好飯,又幫另外幾個人添好飯,再回過頭髮現付惠琳早消失得沒個人影子了,心下無不暗自得意。你今天不幫我讓我吃個軟釘子,不想老天爺要幫我認識陳木,哈哈,人算不如天算……可如今,與陳木認識後會怎麼樣呢?自己曾經那麼平凡就能坐上現在的位置,而他有令人恐怖的記憶,加上言詞間顯露出的強大領悟參透力,他的將來不敢想象怕要坐到天上去……
想著忙碌著,鄒雅枝始終沒等到陳木返回來做事情。她逐漸悶悶不樂,有種被陳木**當冤大頭的感覺。我現在忙來忙去幫他給客人添飯,他反倒丟下我閒著跑去玩耍,哪有這種做人道理?等這輪酒席結束後,一定要去把他找出來,我又不是他的個人義務工……
而此時的陳木,他靠在屋簷邊的柱子上看樂隊表演。
這是近幾年興起的農村文化,有市場卻越來越不怎麼吸引人了,但對陳木倒挺新鮮,他看得津津有味。
舞臺是不寬的土壩,沒幕布遮擋,更沒燈光設計。一名穿白色緊身衣約十三四歲的長髮少女,在三米多高的鋼絲上騎單輪腳踏車。鋼絲有小拇指粗,一頭套房柱子上,一頭套支起來的三角架上。少女時走走時停停,兩隻手還配合著解說員的解說擺些既簡單又另類的動作,臉上顯露的表情全是不輕鬆,而強勁的音樂總能在話語間時斷時續。觀眾圍出大半個圓,不規則亂七八糟。
鄒雅枝抓住上輪酒席結束後,下一輪還沒開始的空隙跑出來。她迅速找到看演出的陳木,不管有沒有影響到其他人看節目,跑過去一把扯住陳木衣服,提醒陳木不應該忘記自己的本質工作。陳木抿嘴扭頭來看她,不好意思裡,自嘲的說道:“你不是在幫我給客人添飯嗎?”
一陣狂暈,鄒雅枝半天說不出話來,就差當場倒地暈過去。
看鄒雅枝不出聲,就知道是把人家大小姐弄生氣了,陳木為繞開這沉悶的局面,忙找話題瞎吹,“剛才的雜技很好看,要不要給你表演下,我以前好像會……”說到此馬上住口,是意識到自己吹得太大,他對雜技根本找不到一絲兒會的跡象,若現在鄒雅枝要馬上驗證怎麼辦?他臉上頓時有些許的尷尬流露。
他原先就會?能回憶起以前的事兒?鄒雅枝聽清楚陳木嘴上的話,卻不敢相信自己的兩個耳朵,於是迫不及待的想找陳木進行確認。她悄聲輕輕詢問道:“陳木,你會,你以前會些什麼?”
對於曾丟失記憶的人來講,陳木剛才的話絕對是個開始恢復記憶的好兆頭。鄒雅枝不自覺緊張了,好像陳木能否恢復記憶與她的人息息相關。在她內心裡,她根本不愛看文藝演出,更何況這種十幾個人幾百塊錢要演幾小時的低檔節目,但換上更差勁的陳木,倒真渴望能有機會欣賞了。她打起十二分精神對陳木充滿期待,卻是個半天沒有任何動靜,她忍不住更直白的追問道:“你到底想起些以前的什麼?你會表演雜技?先把感覺裡的動作來幾個,我此時真心實意想要看你表演。快表演出來給我看看怎麼樣?”
話已經說出口,此時沒法改變,更何況被鄒雅枝錯誤理解,錯就以錯誤的方法解決。陳木立馬搖頭,敷衍著拒絕道:“這裡這麼多人,還有搞演出的專業人士,我怎好意思丟醜添亂?全當我剛才的話沒說過。”
仔細想想,發覺陳木的話有道理。鄒雅枝計上心來頓時有主意了,她說:“我今晚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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