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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鸞任由他親香。
輕輕的觸碰很快轉變為如饑似渴的掠奪,她越是順從,他越是激動,根本無法自持,迷醉沉迷,低喚她名:「小善,我的小善……」
寶鸞衣裳破了,兩個人滾到床笫間,趁他神魂顛倒之際,她猛地一下踢開他。
班哥吃痛,迷茫失措,有些委屈:「只是貼一貼,又不真做什麼。」
咬唇望她,過份俊秀的面龐在燭光的照映下,輪廓半明半暗,顯出幾分妖冶。帝王氣勢全無,可憐巴巴一隻小狼狗,控訴飼養人不肯讓他吃飽:「我這樣硬熬,不知要熬到什麼時候……」
寶鸞就是要趁這種混亂的時候詐他真話:「不必勞煩你苦熬,過幾日我便回家去,以後你當你的天子,我做我的百里女公子,咱倆井水不犯河水,從此再不相干。」
班哥面如金紙,臉色極度駭人:「誰告訴你的,百里昭?」
他站起來,神情猙獰,被慾望染紅的雙眼散發懾人視線,扯下帷幔,撕成一條條,將她壓在身下,渾身顫抖,嘴裡念念有詞:「別想走……你休想拋開我……」
直到將他自己的手腳和她的綁在一起,兩個人誰也掙不開誰,他滿意笑了笑,蹭著她臉舔:「深山野林有什麼好去?小善,你吃不了那個苦的。」
身下傳來她幽幽的聲音:「連你承認了,看來百里昭沒有騙人,我真是他小妹。」
第140章
這個騙子,他竟然瞞著她。是不是她不問,他就永遠不說?
寶鸞神情冷淡睨著他,手腳動彈不得,因此更加漠然:「我最後問你一遍,我是不是百里家的女郎?」
班哥陰鷙瘋狂的面容一僵,彷彿吃人的猛獸突然被關進籠子裡,眉眼低垂,用力緊抱她。
他聲音輕似飄煙:「……小善,百里家的女郎不易做。」
哈,承認了!
寶鸞視線灼灼盯住他,企圖用目光代替刀子刺他一萬刀。不料這人厚顏無恥,一點愧疚之意都沒有,竟深情款款接住她的眼刀。
「你已經有了親人,我就是你的親人。」他理直氣壯說。
寶鸞冷聲冷氣:「行啊,既然你是我的親人,那咱倆就一輩子做親人。六兄,你可得忘記今兒個說的話,你是親人,以後可得記住身份,別再對我做這種苟且之事。」
班哥立馬說:「夫妻也是親人。」輕咬她耳朵,「小善,實話告訴你,就算你我流著同樣的血,我也會對你做盡苟且之事。」
寶鸞大罵他:「恬不知恥!豬狗不如!」
班哥糾正道:「是一往情深,至死不渝。」
「你……你……」世上怎麼有這種人,簡直就是惡鬼轉世。寶鸞氣到語無倫次,眼淚都被氣出來。
班哥疑惑:「小善,怎麼流眼淚了?」
「被你氣的!」反正身體動不了,乾脆閉眼躺屍,默唸清心咒。
班哥舔掉那幾滴眼淚,見她毫無反應不理會他,不免有些著急。摸她手,十指交叉緊握,額頭貼額頭,蹭蹭這裡,親親那裡。
她還是沒有反應。好似一個毫無生氣的木偶,任人擺布。
班哥漸漸慌張起來。
他不怕她鬧騰,就怕她不鬧騰。
她可以隨意打罵他,但不可以不理他。
這無趣乏味的世間,只有小善才能帶給他一些生氣啊。如果有一天他不再被她看在眼裡,那他遲早變成一具行屍走肉。
「小善,小善。」他呢喃著,想要使出渾身解數取悅她的身體,但又不捨得解綁。
多想和她這樣緊緊綁著直到天荒地老啊。
像餓狗急於討好主人,他的語氣要多真誠有多真誠:「我錯了。」
寶鸞懶得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