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5 頁)

我們接著開始上課。第三組的聽我念。

“天地玄黃，

宇宙洪荒。

日月盈昃，

辰宿列張。

寒來暑往，

秋收冬藏。

…………”

於是大家便不再看林東了，各自幹著自己的事。第三組的人個個直著耳朵聽著先生念著。其餘三組還是各幹各的事情。

林東坐的的桌子桌面上挺是乾淨，沒有雜物，也沒有浮灰，當然也沒有像別人的桌上那樣有筆墨紙硯之類的，看得出來，這個教室每天都有人打掃。

林東那一組也就三個小孩，正拿個毛筆胡亂的畫著，看那吃力的樣子，林東覺得十分可笑。再看看旁邊的那一組，有六個人他們都在努力的默寫的東西，看那眉頭緊鎖的樣子，｜Qī…shu…ωang｜林東便想起自己以前的學生生涯的痛苦。另外兩組一組正在聽課，另一組正在看書。聽課的那是第三組，人數最多，有十人。最後一組只有五人，他們看看窗外，又看看自己的筆，彷彿考慮著什麼，很是苦惱。

先生的教學是採用分組教學，現在正輪到第三組上課，其餘三組各自辦著先生布置的任務。

“…………

孤陋寡聞，

愚蒙等誚。

謂語助者，

焉哉乎也。”

長長的一段念下來，林東趴在桌上就要睡著了，看著那別的桌上有的各式各樣的小玩意，甚至還有的桌上有著茶壺，茶杯，林東看了看先生那搖頭晃腦的唸書樣，再看看地下時而有人咪一口茶，惡意的想到：“這些人是上課？還是聽書？”

好不容易等到蔡先生唸完了，然後就是要那第三組的開始念，於是學堂裡便亂糟糟起來，各式各樣的聲音開始充斥著整個學堂，有的聲嘶力竭的叫著，有的溫文爾雅的念著，有的搖頭晃腦的哼著，也不怕頭被晃下來。蔡先生對於這些學生的表現很是滿意。捋著那沒幾寸的鬍鬚，滿意的笑著，一邊笑著一邊還點著頭。

待到第三組唸完後，先生笑咪咪的說了一句讓林東下巴都要掉下來的話。

“下面休息一下，等會兒繼續上課！”

“這，這就下課了？？哇！誤人子弟啊！唸了幾句就下課了？俺家的二十兩白花花的紋銀啊！你們花的好慘啊！貌似上輩子被自己在心裡罵了無數遍的不負責任的老師們也沒有這樣的啊！”林東幾乎要暈眩了。

看著蔡老頭（林東對先生的印象極度惡劣了，決定日後就改陳他為老頭了）夾起一本書和一把長長的戒尺帶著有些異樣的步伐走出學堂的時候，林東惡意的想到，“這騙子老頭不會是趕著去方便吧，年紀大的人就是會尿頻，尿急啊！”

“嘿！新來的！你叫什麼啊！”林東前面的一個小男孩，回過頭來，和林東打著招呼，不過說話聲音很大，中氣十足的。

回過心思，林東正視著那個小男孩，那個小男孩長得還不錯，虎頭虎腦的，衣著也還可以，看那樣子家境應是不錯。

“我叫林東，長幹村人。你呢？”林東禮貌的回答道。

“我啊！我叫虎子，姓張，你可以叫我張虎，我就是鎮上的，你多大啦？”那個叫張虎的男孩問道。

“我今年六歲，虎子，你今年幾歲啊？”林東打量著這個叫做張虎的男孩，看那一身壯壯的樣子，林東估計起碼也應該有個八歲了。

“呵呵，我八歲了。你瞧我壯吧，我爹都說我和人家十歲的小孩一樣壯了。”張虎一笑，顯得很是憨厚。

“你是新來的，我們這兒就這幾個人，老早就認識了，隔壁那幾個行，瞧見沒？那都是這裡的老學生了。還有最裡面的那一組有的好像考的好多年了，也沒有考中，還賴在這裡唸書。聽說他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