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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按在沙發上坐下,一群大少圍著我,獰笑著。
偏偏他們知道我是程嘉溯的女人,笑容裡便帶上了那麼一點色厲內荏,有幾個還扭頭問鄭與澤:&ldo;我們這麼做,程總生氣怎麼辦?&rdo;
鄭與澤面色不善:&ldo;就是要她吹不成枕頭風!表哥生氣我擔著,你們快點!&rdo;
我給這群就知道胡鬧的王八蛋氣得不行,他們這幫人說不上壞,可也不是什麼好人,女人的意願在他們看來什麼也不是,世上沒有用錢買不到的東西,如果有,就用權勢去壓人。
有了權和勢這兩樣,他們胡鬧了二十多年,也沒有踢到過鐵板。
我怒道:&ldo;鄭與澤,你再胡鬧,我真的要告訴程嘉溯了!&rdo;
鄭與澤一臉不屑:&ldo;你不說我還忘了,你不是和我哥分手了麼?你那麼清高,做什麼還拿我哥來壓我?正好今天讓弟兄們玩玩你,免得我哥以後想起來跟你複合。&rdo;
&ldo;張梓潼,沒有我哥,你屁都不是。&rdo;他薄唇一掀,吐出刻薄的詞句。
我一窒,是了,我正在考慮同程嘉溯分手的事情,卻還藉助他的名義,試圖用他來壓制鄭與澤,這樣確實很不講理。
可是這群大少爺就不是講理的人。輪x他們不敢,但是在我身上做些別的惡作劇,對他們而言是非常簡單的事情。
我心念急轉,飛速地盤算著脫身的辦法,已是出了一身冷汗。
一個沒防住,被兩個人按著,鄭與澤端了一杯雞尾酒過來:&ldo;這裡頭加了點好料,我就看看你能忍多久。&rdo;
他捏著我的下巴,強迫我張開嘴,灌了我兩大口。
我嗆咳連連,但酒液已經下肚,他在酒里加了不知道什麼玩意兒,我立刻摳著自己的喉嚨想要把酒吐出來,又被他壓制著坐回沙發上:&ldo;老實點。&rdo;
沙發柔軟,無處著力,酒精和藥物共同起著作用,很快將我燒灼得頭昏腦漲。
沒過多久,我就知道他下在酒裡的是什麼下流東西了。鄭與澤還跟我笑:&ldo;這是國外的新藥,聽說就是最貞潔的烈女,吃了也能變成蕩婦。&rdo;
&ldo;……&rdo;我喘口粗氣,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了,&ldo;這藥有嚴重副作用,吃多了會造成腎功能衰竭,不想死的話,你最好少吃點。&rdo;
鄭與澤一愣,然後哈哈大笑:&ldo;你先顧著你自己吧,等會兒藥效上來,沒人給你解渴,你怕是會先渴死。&rdo;
他想到待會兒可以見證我的屈辱,就興奮得直舔嘴唇。
我心想,程嘉溯跟我說他表弟的時候,還是選擇了文過飾非。就這樣的王八蛋,要不是他表弟,我回頭就從實驗室拿點藥出來,毒死都不嫌多。
&ldo;沒有哪種藥是必須性~交才能解開藥性的,你要跟我打這個賭麼?&rdo;藥效果然已經上來了,我感到自己那裡有點濕潤,大腿不由自地磨蹭著。
鄭與澤:&ldo;打什麼賭?&rdo;今天這場風波就是打賭惹出來的,他聽到打賭,果然又有了興趣。
我眼前一陣陣發黑,狠狠掐自己一把,勉強維持著理智,&ldo;賭我能撐過去。如果我忍住藥效,你們不要碰我。&rdo;
偏偏鄭與澤是個不講理的混帳,事事都愛反著來。他先前還說沒人給我&ldo;解渴&rdo;,這會兒聽我這麼一說,居然邪惡地笑起來:&ldo;不讓碰?我偏要碰你!&rdo;
說著伸手捏了捏我的臉,然後滑到頸側。
冰涼的手指還要繼續下侵,我咬著牙,正要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