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對話(第2/2 頁)
就是帶狀皰疹病毒的特殊性,使得他們歷盡艱辛萃取的藥物療效反而不如原藥。”禹若冰想了想,還是如實相告。
孟先德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那一定是他們只考慮到‘君藥’,忽視了與之配伍的‘臣藥’的作用!”
看到禹若冰以驚愕的目光盯住自己,他慌忙閉上了嘴,抱歉地說:“對不起!我太毛燥了哦。”
“不,你繼續說下去!”禹若冰緩過神來,用鼓勵的口吻說道。
“我……我對病毒這類微生物沒有任何研究,在中醫學裡也的確從沒有過‘病毒’這個詞。但因為它是一種能侵入人體引起疾病的致病源,和細菌等一樣,統統被稱為‘外邪’。從中醫診治的基本做法來說,對付它們,就必須用具有‘驅邪’‘闢瘟’功能的中草藥作為‘君藥’,而且還必須針對‘外邪’侵入的五臟六腑部位,選擇不同的‘君藥’。”孟先德邊思索邊述說。
“嗯吶,有道理。繼續說。”禹若冰點頭道。
“中醫是講究陰陽調和的。正如治理國家、出兵打仗一樣,都要君臣共濟,講究輔佐。倘若只用‘君藥’而不配伍‘臣藥’,那豈不是讓君主或者皇帝、國王當光桿兒司令赤膊上陣?”孟先德生怕對方不懂,儘量往淺顯裡說。
禹若冰點頭表示明白。
“一般說來,正如行軍打仗、攻城掠地,‘臣藥’有兩個功能:一是打頭陣,為君主率大軍掃除前進路上的主要障礙,讓君主對敵施以最後的致命性打擊。二是維穩定。”孟先德繼續通俗易懂地詮釋說道。
“嗯?這‘維穩定’怎麼說?”禹若冰插嘴問道。
“關於這一點,不少人包括中醫界在考證古方時都有不同的見解,大多看到藥方中有些與所診治的疾病無關的滋補輔藥,便籠統地一言以蔽之:固本養元,因而往往輕謾了‘臣藥’的另一個重要作用。”孟先德嚥了一口唾沫,接過禹若冰遞過來的一杯水,繼續說下去:“所謂‘維穩’,見仁見智,眾說不一。但我認為,其作用一方面是要防範敵方潛伏下來,一旦時機成熟便再冒出來興風作浪,從醫學的角度來說,就是舊疾復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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