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鳳凰山書院(第2/3 頁)
“你倒是說句話,你陪不陪我去。”
“陸時雍冷冷道:“陸某現如今戴罪之身,能住在家裡,許陸某留後已是天恩,陸某已是感激不盡。”
陸時雍這話說得於雪濃大囧,論起來自己還是他花錢買的媳婦。
這媳婦還想著拉他去會情郎。
陸時雍頭一次將話說得這般直白,於雪濃有些尷尬。
她正想找話頭找補。
陸時雍宛若毒蛇附體,說出去的話,把於雪濃氣得七竅生煙。
“有道是【襄王有意,神女無心】而今卻是反過來【神女有心,襄王無意】,某隻怕於小姐水中撈月,空歡喜一場。”
被陸時雍一刺激,於雪濃登時面色通紅,自己想要夾帶一個私貨怎麼這麼難?她就不能好好的跟自己的青春歲月告個別。
於雪濃眼睛通紅,似乎還有淚珠子滾落出來。
陸時雍見於雪濃突然不說話了,抬眼看了去,他似乎把人給惹哭了。
現今他不過十七歲的年紀,甚少與女子打過交道。
說實話他內心是有一些慌張,同時他也生出了些少年意氣。
自己的容色樣貌、學識身份哪樣比他許庭策差,於家小姐憑什麼一點都不把他放在心上。
就這樣,陸時雍穿得跟花孔雀一般,又是帶了玉冠、又是穿上御製的錦衣,腰間繫了跟玉冠同色系的腰封。顯得肩寬腿長,眉目如畫。
陸時雍出場的時候,於雪濃都小小的驚豔一把。
弄來的馬車也是鑲金點玉。
坐在馬車裡頭的於雪濃有些忐忑不安,“咱們會不會太張揚了?”
陸時雍不但自己整個跟花孔雀一般,還讓人把她好一頓拾到,給她挽上女子時興的靈蛇髻,穿著一身青碧色的衣裙,與陸時雍站在一塊當真是好一對璧人。
她原計劃就是遠遠地看上一眼就行。
閉目養神的陸時雍霎時睜開眼睛,語含嘲弄道:“三日之後我便是軍奴之身,現如今我不張揚一些,今後怕是沒個機會。”
於雪濃沉默了起來,她有些後悔讓他帶自己去鳳凰山書院。
陸時雍好似故意打消她的疑慮一般,“我年歲小的時候跟著鳳凰山的山長沈從道學過幾年,他見我聰慧,還想著收我做關門弟子。只是祖父跟他不對付,死都不肯我跟他多來往。
聽說我被貶成軍奴那會,老頭子也沒少從中斡旋。於情於理我都得去拜訪一二。”
於雪濃瞭然,原來他與鳳凰山書院還有這等淵源。
車轍粼粼,兩人倒也是無話。
倒是沒多久,馬車便停了下來,外頭的馬伕恭恭敬敬的說道:“到了鳳凰山腳下。”
於雪濃想也沒想,就準備下馬車。
誰知她的胳膊被陸時雍輕輕拽了一下,於雪濃還未反應過來,幕籬便戴在她頭上。
陸時雍替她打理妥當之後,他才放她下馬車。
鳳凰山到鳳凰山書院有一段距離,幸虧陸時雍給她戴了幕籬,替她擋住了不少學子好奇的目光。
鳳凰山到鳳凰書院就一條道,平日裡都是學子,鮮少有女子踏入。
現如今男人堆裡突然冒出了一個女人。
可不跟一滴水入油鍋嗎?
躲在幕籬後的於雪濃頗為不嗤,自己好端端地低調人,拜他所賜,經受了兩輩子都沒有過的關注。
陸時雍好似知道她內心所想似的,淡淡地說道:“今後你跟著我去了霸州,怕是沒有機會在穿江南時興的衣裳,而今能穿一天是一天吧。”
於雪濃偏頭看了一眼陸時雍,恰巧他們站在樹蔭下,他的側臉在暗光下忽明忽暗,倒是看不清他真實的神色。
於雪濃有時都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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