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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對他說晚安的樣子，心臟撲通跳起來，好像自己幹了壞事。

&ldo;陳家那位投了家紅酒館下月初開業，請我們去坐坐，想去嗎？&rdo;江縱把毛巾掛起來，又給齊向然擠牙膏。

別的資訊齊向然沒來得及分析，&ldo;我們？&rdo;他只聽到這兩個字，一時間有些怔忪。

江縱回頭，挑眉看他，&ldo;我和我的小狗崽兒，&rdo;他把水杯和牙刷遞給他，&ldo;不是我們嗎？&rdo;

說這話時江縱眼睛裡帶著點促狹，那張總顯得超越本來年紀般成熟沉穩的臉上好像終於有了令人感到鮮活的東西。齊向然接過牙刷，跟他對視著，似乎有些無言以對，他不可避免地回味起昨夜的吻，感覺臉上熱毛巾給他帶來的溫度遲遲未褪。那種不真實的朦朧感，像微醺的夢一樣。

當然在清醒的時候聽到&ldo;狗崽兒&rdo;幾個字，無論如何都會有種不自在的羞恥感。

&ldo;剛才是他給你打電話？&rdo;齊向然把牙刷放進嘴裡，趕緊轉移話題，埋頭要擠到鏡子前。

江縱看了眼齊向然紅透的耳根，把位置讓給他：&ldo;找我問點事，想順便晚上一起吃個飯，我給推了。&rdo;

&ldo;你整天業務這麼多啊……&rdo;齊向然口齒不清地咕噥，&ldo;這兩天不是週末嘛……&rdo;

&ldo;你朋友約我見面，大概是想問前天晚上那場火，正好我去跟他聊聊之前那個案子。&rdo;江縱往外走，&ldo;有了他女朋友的諒解書，從現在掌握的情況來看，這個案子針對正當防衛進行辯護是沒什麼問題的。&rdo;

聞言，齊向然精神一下好了不少，刷完牙出去，江縱剛好從保溫箱端出來他上午烤的蛋撻培根卷，切好了放到齊向然面前，又到酒櫃挑了款葡萄汁佐餐，&ldo;家裡這幾天沒買菜，隨便吃點。&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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