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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囊、腰帶,也學過打穗子。當然都只是隨便學學。」沈纖纖視線微動,見他又在玩她頭髮,抬手便去拍他手背,嬌嗔,「不準動我頭髮。」
蕭晟失笑:「枕邊都是,我就這麼一勾。」
她頭髮又多又厚,晚間卸去釵環,黑綢緞一般鋪在枕上。他看到後,難免手癢。
「那也不準。」沈纖纖故意板了臉,「你看我何時動你頭髮了?」
「你要是想動,那也不是不可以。」
「我才不想呢。」沈纖纖翻了個身,心想,頭髮有什麼好玩的,不理解。
誰知,剛一側身,就被他直接攬進了懷裡。
蕭晟的手放在她腰間,手指有意無意地輕點。
沈纖纖怕癢,不由地輕笑出聲,轉過身來:「你別鬧。」
停頓一下,她又強調:「不用抱這麼緊,現在又不冷。」
蕭晟嗤的一聲輕笑,稍微鬆開了一點。
他心裡嘀咕,冬天你可不是這樣說的。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閒話,直到困了,才慢慢入睡。
寒冬早就過去,天氣漸漸變得和暖。
四月底,昌平侯夫婦入京。
對此,沈纖纖有些意外。她還以為他們要在宛城終老。
昌平侯和棲霞郡主登門拜訪時,她客氣招待。
對於親生父母,沈纖纖始終都有些彆扭,只能這般不鹹不淡地處著。
「我在宛城的時候,聽見京中有變,可嚇壞了,真怕你有閃失……」棲霞郡主回想起來,仍後怕不已。
宛城離京城太遠,當時新帝登基的邸報還未到。
訊息傳到宛城時,棲霞郡主只聽說大皇子蕭世鈞逼宮,宮中死了許多人。
還有人說大皇子綁架了晉王妃。
還有人說潁川侯一家都死了。
……
並無準確訊息。
但這種時候,最怕的就是沒有準確訊息。
聽到這種流言,棲霞郡主擔憂後悔,病了一場。
早知如此,該強行留下女兒。或者是跟他們一起回京,危急關頭也能有個照應。
後來朝廷邸報出來,又得到明確的訊息,知道庭萱無事,棲霞郡主懸著的心,才終於放下。
說來也怪,她那來勢洶洶的病,很快就又好了。
病好之後,夫妻倆一合計,直接動身,再次回京。
一回到京城,他們不急著回家,而是直奔晉王府。
見沈纖纖安然無恙,棲霞郡主臉上不自覺露出了笑意。
提到舊事,沈纖纖微微一笑:「還好,京城有變時,晉王府很安全。」
大皇子糊塗,膽大妄為,可到底還是沒對她出手。
棲霞郡主點一點頭:「安全就好。」
她感覺自己有很多話想說,可真正見面後,也不知該說些什麼。
還是昌平侯接過話頭:「我和你娘,大概會長留京中。侯府和王府離得不遠,你沒事也可以多回去走走。」
他深知,新帝年幼,晉王輔政,短期內晉王夫婦肯定不能去封地。在京城至少要留數年。
「對對對。」棲霞郡主含笑說道,「有孃家人在身邊,晉王也不敢欺負你。」
沈纖纖笑了笑:「謝謝。」
「你這孩子,說什麼謝呢。」棲霞郡主這般說著,卻隱隱感覺到,看來很難和庭萱像尋常人家母女那般親近了。
不過丈夫說的也有道理,知道女兒還活著,且活得很好,還時不時地能見上一面,該知足的。
「你二哥今年任期就要滿了。若是調回京中,你們兄妹還能見見。你二哥在信裡一直唸叨你。你小時候可喜歡他了,一